“计划？”张小兵问道：“你是说以后的计划？”
“是啊！”苏婉点头说道：“你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怎么也要有个计划吧？”
“没有计划。”张小兵笑着说道：“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就可以。”
“爱人呢？”苏婉看着张小兵问道。
“这个……”张小兵想了想，说道：“爱人当然也要有了，还要有家人、兄弟和朋友。”
“那他们也愿意去过这种平平淡淡地生活啊？”苏婉好奇的问道：“你们血色的那帮人。真的人人都能和你想的一样，希望平淡下来？”
“一部分吧。”张小兵如实地回答道：“一部分人想要脱离这种生活，而另一部分人，也只是因为太过惧怕自己融入陌生的环境中吧，虽然我们的适应能力很强。但是要他们放弃以前的一切去做个普通人，可能会让他们更感觉到压抑和难以接受。”
“战后综合症吧？”苏婉解释道：“我曾经看过一篇报道，说很多参加过海湾战争的美国士兵都有或重或轻的战后综合症，你有吗？”
张小兵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那些只是经历过短期战争的士兵，他们很多人只参加过几场战斗而已，一个从打靶地士兵突然变成杀人地凶手，这个过程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去适应。除了那些少部分嗜血狂或者病态心理地人才不需要这个过程。”
接着。张小兵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们以前也会有。刚开始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吃安眠药才能睡得着，更有些人随身携带镇定剂，一旦有异常立刻服用。”
“后来是不是就习惯了？”苏婉一脸认真地问道。
“当然。”张小兵笑道：“这么长时间还不习惯的话。不被人杀掉，也会被自己折磨死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过呢？”苏婉好奇的问道，接着又解释道：“我也杀过的人。”
“噢？”张小兵不禁有些诧异，盯着苏婉打量了片刻问道：“你也杀过人？怎么杀的？”
苏婉解释道：“是一个仇家，有一次差点害死我。我一气之下就让约翰去把他干掉。后来他就死在了家中，就是这样……”
“晕。”张小兵一脸郁闷地说道：“你这个按照法律来定罪最多也就是个雇凶杀人地雇主。判你和约翰一个共同故意杀人罪而已。”
张小兵接着又笑道：“我说的杀人，你用你的双手，或者借助某种力量的延伸，比如刀枪一类的东西，然后亲手取走对方生命的过程。”
“噢！”苏婉点了点头，说道：“我开过枪，但还没打过人，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你想知道？”张小兵淡然一笑，看着苏婉问道。
“嗯！”苏婉急忙点了点头。
张小兵坏笑道：“回去找把枪，把约翰叫到你跟前，然后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扣下扳机就可以了，很简单，你做完之后再来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你……”苏婉竟然没有生气，眼神里满是笑意的责怪道：“你怎么能这么坏？没有了约翰我就麻烦大了，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只有他明白。”
张小兵笑了笑，说道：“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并没有要你真去杀他的意思，不然的话，我这还算是个教唆犯呢。”
“是啊！”苏婉娇笑着说道：“到时候会把你关进监狱里，听说那里面挺多同性恋的，那些五大三粗的人最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越狱看多了吧？”张小兵微微一笑，打量着同样在轻笑的苏婉好奇的问道：“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奇怪。”
“我？”苏婉瞪大了美目问道：“我怎么奇怪了？”
“是有点奇怪。”张小兵淡然一笑道：“按理说你应该没有心情和我闲聊才对，今天晚上你是怎么了？不太正常苏婉一下子有些慌乱，片刻后才支支唔唔的解释道：“我这不是无聊睡不着觉嘛！真是，好心和你聊聊天，你还不满意是吧？”
“满意满意。”张小兵笑着点头说道：“十分满意，这样才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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