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哪儿找?”瓦西里对张幼斌在这茫茫山中去找雪莲,表示怀疑。
“不知道。”张幼斌摇摇头。
瓦西里和龚正崩溃了,既然不知道在哪儿找,那怎么找,到处瞎找那不是跟大海捞针似得。瓦西里很想吐槽:“既然不知道去哪儿找,那你为什么偏偏是到这儿来?”
“直觉。”张幼斌说的很玄乎,靠着直觉去找东西可不怎么靠谱,张幼斌顿顿又说:“再说,这条路最直最近,我就从这边来了。”
瓦西里和龚正差点郁闷死,原以为真是什么直觉使然,原来还是无头苍蝇,只管往前走罢了,顿时对找到雪莲不抱什么希望了。
其实张幼斌心里的想法不是靠什么直觉或者随便撞撞看。既然剑灵都说了是在等着张幼斌去摘,而且还说一切都是冥冥注定,那就冲着一个大的方向,随心走了,想去哪儿去哪儿,如果是注定的一切,那必然会相遇。
这种随心走并非直觉,直觉就是当遇到两条岔路口的时候,感觉某一条是对的,感觉目的地是在某一条的结尾。然而随心走是见岔路口随便选,并不去想这条路是对是错,不去想路的尽头是否有自己想要的。
路渐行渐崎岖,路的尽头终结在了一片大平地,在大平地上有两个围墙围起来的院子,两个院子里都高高的竖着华夏的国旗,随风飘扬,在白白的雪山背景上印出一抹红色,显得特别鲜艳。
从其中一个院子中飘来“一二一”的口号声,这是华夏军队在昆仑山上的一个驻扎地。而另一个院子,是登山补给救援基地,为登山者补给需求,另外山里如果有人遇险,负责前去实施救援。
车行到这里只能停下来了,因为再没有向前的路了,想要前进只能步行。而张幼斌等人不可能把车子开到兵哥哥的院子里去,所以开向了登山补给救援基地。
院子里的人看到有车过来,吱呀呀打开了铁门。
很少有人来到这个地方,除了偶尔来这里登山的挑战者和附近山里散落的猎户,平常只有对面军队的人在这里来来往往。
悍马的轰鸣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而对面兵哥哥的“一二一”似乎已经属于这里,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吵闹。当悍马车熄灭发动机的时候,一切又归于宁静。
张幼斌等人从车里出来,很享受这里这宁静的感觉。喧嚣的都市里,物欲横流,灯红酒绿,让人们的心变得浮躁,变得不平静。而在这深山里,一切都是那么宁静,没有快速的车流,没有喧闹的流俗音乐。
清新的空气透着一丝凉爽,让人呼吸了就感觉到心旷神怡,让人有一种在这里住下来的冲动。
有些人在都市中待久了,就怀念儿时的田园生活。清早公鸡的鸣叫声叫醒了太阳,午后的慵懒只有在树上鸣叫的蝉和水里呱呱叫的青蛙,虽然这两个玩意儿吵的挺烦,但是却衬托了这个安静的田园。
这种衬托,就像小学写作文老用绣花针落地都能听见声音来衬托教室的安静,但是不知道有几个同学拿过绣花针去学校,又有几个同学在安静的教室里往地上扔过绣花针,更不知道有几个同学还能不能找的回扔出去的绣花针。
虽然艳阳高照,但是空气里还是有一丝寒冷,一股微风吹过,瓦西里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跟和玉相比,这里冷这么多,幸好车里有空调。”
基地有人接待了张幼斌等人,带着大家进了一间暖暖的屋子,似乎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厅一般。
“三位是来这里登山的吗?最近这段时间,刚好是登山的好时机,上山的路不像刚下过雪那样危险。”接待的人询问张幼斌等人,可是看到这三人似乎没有将登山设备带出来,到底是在车里还是本来就不是冲着登山来的。
“我们三个不是来登山的,就是想来体验体验这山里的世界,来看看雪山。”张幼斌还是否定了对方的猜测,不过张幼斌可没有说实话。
“如果各位不是专业登山的,那么进山的话可能会出现危险状况,我想各位需要考虑一下要不要进山。”接待的人听到张幼斌等人只是来看雪山的,还是提出了意见。
“没事,我们不会去登陡峭的山,再说我们以前也有训练过登山,所以不会有问题的。”张幼斌说这些话,都是为了这个救援站的人能够同意他们进山,救援站如果发现身体条件不适合进山,或者进山就会出现危险情况的话,都会建议或者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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