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楚天机道,“十几年前你在小河子乡警探所工作,当时朱桥村有一户叫赵金才的人家失火,他老婆和女儿被烧死,这个案子是你办的吧?”
袁田道,“十几年前的事我哪里记得,我早不探员务了……”
“你特么老实点!”楚天机听出他心跳有变化,抬脚对着蹲着的他猛踹几脚,然后俯身用枪顶住他脑门,“你是不是想死?”
让人没想到的是,袁田也精得很,嘴角含血,恨恨道,“楚天机,你麻痹有种开枪把我打死!来呀!”
楚天机一愣,没想到被他认出来了。
既然这样,楚天机也没必要束手束脚,直接取出手铐铐了袁田,然后又取出金针,在袁田身上连戳几针。
这几针戳下去,袁田顿时感觉到,全身每个毛孔里都有一种麻痒难受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不是疼痛,可是很难受,而且一刻比一刻难受,越来越难耐。耐。
他想要开口喊叫,楚天机的枪管却先塞进他的口中。
“袁田,这是古时候拷问犯人的酷刑,叫万蚁噬身!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袁田没一会就支持不住了,道,“楚天机,我算你狠,你到底要问什么?”
楚天机道,“就问那个案子!”
袁田记得清清楚楚,他开口道,“是这样,当时朱桥村里有一个精神病,精神病平时被父母用铁链锁在家里小屋。可是那天精神病挣脱了铁链,跑到赵金才家点了一把火,烧死了赵金才老婆女儿。”
楚天机把金针又猛地向下插了一点,开口道,“跟我说实情!”
袁田感觉到麻痒更严重一倍,他无可奈何道,“实情是朱家三小子放的火,然后他才放出精神病掩人耳目。”
“朱成豹为什么要防火?”
“他想跟赵金才闺女谈对象,可是却被赵金才夫妇骂过,他一直怀恨在心。刚巧朱齐全和赵金才又闹起矛盾,朱家三小子就起了放火的念头。”
楚天机心说朱成豹看上去很斯,想不到是最毒的一个。
他又问道,“你为什么包庇朱家,收了什么好处?”
袁田道,“没收什么好处,就是一个什么古代的铜镜,早送人了。”
问到这里,终于提到铜镜,楚天机心中一喜,追问道,“铜镜在哪?”
“送人了。”
“送谁了!”
“不知道。”
“你特么想死!”
楚天机一把拉过袁田的手,用枪把在他手背上猛地砸了一下,“你再不说我从你的小指开始砸!”
袁田心中害怕,有些恼怒道,“我弟弟拿了送给许邵阳了!你麻痹有种去找许邵阳问!”
“许邵阳?”
楚天机心说没想到这个事牵连的人真的不少。
袁田冷笑道,“楚天机,你麻痹只敢对我耀武扬威!你去找许邵阳啊!人家是副省长,你特么连毛都摸不到一根!”
楚天机拿着手枪甩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嘴角出血,问道,“袁野为什么送给许邵阳?”
袁田含恨道,“许邵阳喜欢这些古董物件,我们这些普通探员要想搭上人家,就得送礼!要不是当初那个铜镜,我弟弟怎么可能跟许邵阳搭上线?”说到这里,袁田又恨起来,道,“如果不搭上倒好了!”
“我给你身上留了根针头,你给我老实点,1年之内我随时要你死!”楚天机说完,将一根断了的金针打入袁田的身体,然后无声无息的跳出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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