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狼,一只巨大的狼。
它似乎还没感觉到顾轻舟醒了
顾轻舟从头顶一下子凉到了脚趾尖,一颗心轰的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地狱里,昏沉了一天的脑袋在这一刻突然清醒了。
四周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呼呼刮过的冷风声。
三米左右的距离处,全都是虎视眈眈望着她的狼。
顾轻舟只扫了一眼,就吓得肝颤,这是个狼群,而现在啃她的肯定是头狼,而舔着她的,肯定就是雌狼。
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让顾轻舟心脏都跟着缩成了一团,冷汗珠子不住的往下滚落,悄悄移动着左手,试图去拿自己插在兽皮靴子里面的军刀。
顾轻舟一刀子割破雌狼颈部大动脉的时候,所有的狼都动了。
生死关头,哪里还能想到什么病不病的,一刀子杀了雌狼的时候,顺势一脚把啃自己右胳膊的狼王给踹飞,猫儿一样灵巧的身体退到了大石头的最上头。
这里是一块相对平坦的小峭壁,下面就是个瀑布,听水声有二三十米的样子,但是天太黑,一点都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顾轻舟拿着手里的军刀,对着狼群舔了一口上面的血,涩涩咸咸的,血腥味太浓,恶心。
她的动作嗜血而狂傲,满满的都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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