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何英接到一个电话,说公司有事情,于是开车往回返。
张伟和王炎在天一广场下了车,何英直奔公司而去。
张伟和王炎在广场散步。
“你和何英说什么事情了吗?”张伟问王炎。
“没什么啊,怎么了?”
“我怎么看何英情绪不大对头。”
“哟,对何英挺关心的啊,这么注意观察,你怎么不观察观察我呢,我也不开心,我也情绪不大对头。”王炎拉扯着张伟的胳膊,又蹦又跳。
张伟一瞪眼:“严肃点,我和你说正经话,你没注意到何英心神不定、心不在焉吗?你和她说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啊,就是聊了聊陈姐,说陈姐漂亮,说陈姐对你挺好,别的什么都没说啊。”
张伟一皱眉头:“你说那干嘛,没事找事。”
“怎么了?何英吃醋了?不会吧,你和她有没有什么关系,她吃的哪门子醋?”王炎不明就里。
“以后你再跟我出来,我找根针把你嘴巴缝上。”张伟伸手捏住王炎的嘴巴:“以后关于我的事情,不许和别人谈论。”
王炎一把推开张伟,乐得哈哈大笑:“以后我还说,谁让你不抓紧给我找个嫂子。”
张伟:“等咱有了钱,老婆自然就来了,急什么。”
王炎又过来,挎着张伟的胳膊:“好啊,那次我回家看你爸爸,你妈妈以为我是你媳妇,对我那个好啊,就像对自己闺女一样热乎,把弄感动的那个眼泪啊,哗哗的。”
张伟忍不住笑了:“你就自我陶醉吧。”
王炎呵呵一笑:“我感觉那天晚上陈姐说的一句话很有道理。”
“什么话?”
“人都是命。”
“什么意思?”
“陈姐说,人都是命,不管你现在幸福不幸福,不管你对现状满意不满意,都是命中注定的。如果你不服气,给你一次机会,从头来过,你还会是这个样子。所以,不要哀叹命运对自己不公,不要埋怨命苦,要努力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努力去改变现状。”
“哦,”张伟心里一动:“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啊,”王炎说:“我感觉我们俩也是命,命中注定相遇相逢相知却不能永远,命中注定不能做夫妻却可以做兄妹,这都是上天安排好的。”
张伟看着王炎:“丫头,你终于找到为自己辩解的合适论据了,心里也心安理得了,是不?”
王炎哈哈一笑:“是啊,要不,我老是感觉对你理亏,心里老是个事,放不下。”
张伟嘴巴一咧:“多大事,别当事,不就是个女人嘛?女人多的是,没你我能过得更好,嘿嘿——我早就不当一回事了。”
王炎眼一瞪:“你是个大坏蛋,大坏蛋哥哥。”
张伟把王炎肩膀一搂:“没有我这大坏蛋哥哥,哪里有你那洋鬼子老公啊,走,看电影去。”
张伟带王炎看完电影,又到城隍庙吃小吃,然后又去逛超市,陪王炎买衣服,两人痛痛快快玩到晚上8点。
回到宿舍,小冰正在洗衣服。
“张哥,今天下午老板和老板娘又吵架了,老板没回来,两人在电话上吵的。”
“哦,”张伟一凝神:“干嘛又吵架?为嘛?”
“老板娘在办公室打电话,我在外面隐隐约约听见老板娘说什么旧情难舍、藕断丝连之类的话,还说什么别以为改名字了她就不知道了,好像还是两口子闹别扭,老板娘吃醋的事。”
张伟一阵苦笑,这个何英啊,怎么就那么肯吃醋呢?老高都已经基本是半个废男人了,还喋喋不休和他算计感情帐,傻,真傻!就是放老高的羊,他出去还能折腾出什么事?
一个对自己不自信的女人如何能够驾驭了老公?如何能够把握自己的命运?如何能够获取真正的幸福?
悲哀,做女人的悲哀,何英的悲哀。
张伟摇摇头,又给小冰说:“兄弟,你的事情我给老板娘说了,何英很理解,不过她也很无奈,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有时候也控制不了公司里的某些人。何英对你是信任的,知道你是清白了,身正不怕影斜,好好干自己的工作,同时物色着新的单位,有合适的就走,多大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小冰点点头:“你说得对,张哥,哪里的水土不养人啊,还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对,兄弟,你这样想很对,放下包袱,开动机器,轻松工作,不点唬那些小人,大不了咱走人。”张伟拍拍小冰的肩膀,进了自己房间。
张伟很喜欢小冰,聪明、勤快、本分、诚实,做事情兢兢业业,吃苦耐劳,为人友善,乐于助人。可惜,文化水平太低,书读的太少,不然,大有培养前途。
现在公司里做营销这一块的只有张伟自己一个人,光杆司令一个,不知道郑总在人员这一块是怎么盘算的?是早招进来提早运作还是到销售季节前1个月再招,可以节省堡资费用。郑总一直没和张伟谈这些,张伟也就不提。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做的不做。张伟现在时刻提醒自己,牢牢把握这个准则。
出来打工,这个工作不容易,一定要接受教训,好好珍惜这份工作,积硅步,积小流,成千里,成江河,一定要努力学习,积累经验和阅历,积累资本和资金,打造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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