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拧眉，“卓凡说了什么？”
“你调查过我，你否认吗？”她突地语气严肃，脸色虽然哀戚，却不复刚才那般平和。
虽然只是细微的变化，但靳宸还是在第一时间发现了。
清楚她此时的情绪波动，他也不敢逼得太紧。
任由她挪动身子，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承认。”
靳宸坦然的答道。
现如今他再说没调查过，未免太过于矫情。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苏止漓接下来这个问题。
“所以，那天晚上在盛夜的人，也是你，对吗？！”
她几乎是呵斥出声的，显然已经动怒了。
猛地抬眸，靳宸盯着苏止漓，一时间哑然。
“不敢说了是吗？”
苏止漓死死地注视着他，“你不是很坦然吗？你不是什么都敢承认吗？那这件事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真的要像卓凡说的那样，我们需要去调出监控视频，来证明你的清白？”
“我倒是不知道，卓凡竟然还能告诉你这些。”
倏地勾唇，靳宸笑了。
低头抿唇，他问：“是不是现在不管我怎么回答，你在心里都已经定了我的罪？”
事情发展到现在，确实超出了靳宸的预想。
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演练，该怎么让苏止漓更好的接受她的身世。
可是，他真的从来没想过，竟会是在苏止漓的逼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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