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温知故面无表情道:“纪太傅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便尽管到外头浪荡去,或者腾个地让我住别处去,免得我扫了您的兴,只一样,别带着一身味到我跟前来,我恶心,对太傅的孩子没有好处。”
纪叙白默了片刻,听清楚了她的意思,又低头嗅了一口自己的衣衫气味,确实是沾了一种女孩儿熏香,怕是去接纪西离时,在揽月阁里头不小心被酒女沾染上了。
想到此,他勾唇笑了笑,伸手将人儿拽进了自己怀里,又忍不住俯身欺压她,啃她的唇,“吃醋吗?”
温知故:“……是恶心。”
她也只是恶心。
“我瞧着是吃醋。”纪叙白一点也不生气,还挺吃温知故这一套的,他注视着身下人儿的眼睛,淡淡道,“我没有碰别的女人。”
温知故没想到他这样扭曲自己的意思,更是冷冷道:“你爱碰谁碰谁去,与我无关。”
“好啊。”纪叙白把她裙子往上撩,“那我要碰个够本才行。”
纪叙白说着,不等温知故再说什么,便含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手指探进她的下身,灵活地翻搅,甚至抽`插了起来。
温知故没想到他说来就来,想挣扎又挣扎不了,被他欺负着,被他带向天堂地狱。
……
翌日一早,夫妻俩难得同时一块去了大殿用早膳,温知故依旧脸色冷漠,但纪侯爷瞧着这小夫妻俩比往日亲近不少,心里也是欣慰。
纪侯爷说:“知故啊,你准备准备,明日带你去一趟大理寺拜祭,让佛祖庇佑你们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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