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回,他的目的却纯粹了许多。
纪叙白说完了这一番话,又咳嗽了起来。
老吴看了看李达,两人面面相觐了片刻,老吴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李达笑了笑,“大概是听明白了,翰林院的太傅就是不一样,比我们这些没见识的地方小官员厉害多了……”
老吴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笑着看向了纪叙白:“这样吧纪太傅,你也不用再回去当什么苦工了,你这样的人才去当苦工实在是大材小用,你跟我们回去做一份详细的图纸,由你领头来做这一件事,你看如何?”
纪叙白连谦虚一下都没有,便淡声应了下来,“可以。”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而他也不会问他们信不信任自己,只因为他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做成这件事。
只是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这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任务,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定力方可。
对此,纪叙白并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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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完孩子的温知故也并未清闲下来,她在安城办了一个小学堂,教城里头那些小孩儿读书识字,从学堂回来时,看到阿秋还在逗着摇篮床上的温简玩。
小温简看到温知故回来了,努力要爬出摇篮床,只是小短腿笨拙地蹬了半天也爬不出去,便急得扁了扁小嘴,要哭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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