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温简忍不住问了。
小学堂里的同学在放学后嘲笑他,说温简没有爹爹,又说温简的爹爹是犯了罪的流犯……
温简忍不住揍了那家伙,揍完了以后,那家伙哭哭啼啼的指着他说要回家找娘亲告状,温简自己没有回家,他有许多不想面对的。
可是看到娘亲跑来找他以后,小家伙终于还是崩溃了。
温知故被小家伙抱着问了这样的问题,整个人有些发蒙。
努力不去想的人,又被温简这样问出口。
她微微张了张口,过了好半晌才轻声说:“你先跟娘亲回家。”
从何说起,她怎么跟温简提起那个人,那个几度要了她命的人……
温简放开了她,却没有要回家的意思,红着眼眶看着温知故,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他是流犯,但只是被株连了,并没有杀人犯法。”温知故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句话完完整整地说出来。
若是换作以往,哪怕是拿把刀横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逼迫自己去给纪叙白讲好话,可是面前的这个人是温简,温简想要听到的答案无非就是这句话,为了温简的感受,她不得不这样说。
而温简听到娘亲说爹爹不是什么杀人犯后,总算安心下来,扭头擦掉眼泪,不让娘亲看到。
回家的路上黑漆漆的,温简小大人地拉着温知故的手,和她一起回家。
“小简……”温知故不愿意问这句话,从来就不愿意去问,可是这一次出了这样的事情,又让温知故不得不看清楚一件事,小简并不是能够做到没有爹爹,只是从不愿看到她不开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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