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千墨看了看她,突发奇想:“不如你来指导,我来做。”
数暖:“……我觉得你不会。”
“暖暖,讲点道理,我觉得我可以的。”
“这种细活你干不来的。”
晟千墨很失落:“暖暖你不相信我。”
暖暖:“……”
这又跟信任有什么关系了啊。
不过,数暖最终还是经不住他的糖衣炮弹,依了他。并搬来了一张小桌子,坐在石凳上现场画草图,当然了,她画的是一张比较好做实用的剑,打算晟千墨做完以后当作礼物送给她。
晟千墨遵照数暖的嘱咐,先把铁扔进烧炉里烧软,而数暖画得很快,很快把剑的形状画了出来。
晟千墨拿起来看,也许不认识数暖的人不会想得到,这样一张充满了洒脱和闲云野鹤般自在的画功,是来自于一个小姑娘的手法。
数暖从始至终就是和寻常女子不同的。
就像是挖宝藏,只有一点一点地挖掘,才会发现,里面藏着很多他所意想不到的惊喜。
数暖于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犹记得,昔年一开始,他对她只是容颜上的垂爱,因为她生得可人,他才将她留在了身边养着,可渐渐地相处下来,发现这个小人儿并不只是他看得那样肤浅,她颇有学识,她琴棋书画皆通,如今,她还在兵器的造诣上颇得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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