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出来以后,两人在街上一边散步一边聊了一会今日的考题。
温知故淡淡地笑道:“岂越,你变了很多。”
岂越挑眉:“比如?”
“以前你给人的感觉是不喜欢聊考试的。”可是,能来参加国试的人,又有哪个是等闲之辈,岂越是真的变化了许多。
岂越沉默了一瞬,轻声道:“大概是当年被一些事情刺激到了,总觉得,还是要站到高处,才有权利说话。”
他总是想,如果,如果当年他是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不是就能解救温知故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可惜是没有如果的。
温知故听到他这番话,同样是感慨颇深,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一辆马车不急不慢地驶来,温知故和岂越想退到一边,但那一辆马车却在温知故的面前停了下来。
马车内传来纪叙白平静缓淡的声音:“知故,上车。”
温知故面色微微一变,大概是没想到纪叙白还在……
他该不是要一直缠着她到国试结束吧?
温知故没有动,而一旁的岂越自然听得明白坐在马车里的人是谁,他皱起眉,张了张口,有些不敢置信:“知故,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他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温知故还和这个人在一起……
当年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纪太傅,白日里在书院当着温润如玉的纪太傅,背地里却不知是如何折磨着温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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