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男人吃饱喝足地把人儿抱进怀里睡觉了,连呼吸都是惬意的。
如未被他抱在怀里,却一点也不舒服。
她又羞又恼,大概是没想到温有衣平时看着很照顾人的家伙,做起这种事来……半点不留情,任凭她在过程里怎么求饶都没用。
可是如未这会却连责怪这家伙的理由都没有,毕竟……是她先把人撩上火的。
眼下木已成舟,如未却莫名开始茫然了。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只能看到温有衣的颈线,她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喉结,不过,她也不是一时冲动吧……
她跟温有衣都认识了快四年了,他在南戎的时候就任凭自己差遣,那时候她还以为温有衣是屈从于哥哥,却也习惯了身边有他,她跟着他习武练剑,尽管他总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很笨,但如未还是喜欢折腾他,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再笨他也会耐心教她的……可是后来他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赖上了他,他不也还是一如既往地照顾她对她好吗?
如未想……
她大概是……喜欢……
喜欢这家伙的吧。
若不是喜欢,怎么会对那个舞女那么大意见,连温有衣被碰一下她都要炸毛了。
所以才急切地想要证明,他是她一个人的。
才不是别的什么舞女能碰的人。
可是,温有衣呢……
他是喜欢自己的吗?
如未想到这一点,有点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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