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少年瞧着连皓的大眼,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伸手摸摸他的头说:“小木头,你这样天天找人玩耍,有意思吗?你的两个哥哥们在做什么?”连皓的小脸笑得灿烂,大声说:“大哥哥,府里没有人陪我玩耍,哥哥们年纪大,他们要学许多的东西,我年纪小,祖父说我聪明,现在不用学那么多。我也不喜欢每天坐着不动,听先生们念着那些无趣的书。”少年眼里掠过同情的神色,开口问:“那木头长大想做什么样的人?”
连皓在多年后,细想起那一幕,心里对君上都有着感恩,少年的君上在那时的已表现出他的睿智,他良苦用心的引导着他走上另一条道路。听他说将来想做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笑着说:“好,木头将来做威武大将军,现在就去心去学功夫啊。你去缠着你大哥,说你想学功夫,只是不许说是大哥哥要你去找他的。你跟人学好功夫后,到时来比划给大哥哥瞧,瞧你学的是ā招,还是以后能用的招数。”
连皓是在少年的君上引导下,一步一步对学功夫用了心,又听从他的话,在学业上同样的用心。后来他还在少年君上的介绍下,背着王府的人,接受了名师的指点。连昂和连轩两人瞧着连皓,两人的脸上都有着羞惭神色。连轩低声说:“对不起,那时我总是怪你爱玩耍,除去听家学先生的课外,你太过爱学功夫。后来等到我成亲时,我知道祖父的打算时,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做些事情去弥补你。”
连昂轻叹息着说:“木头,你别怪祖父的那样想法,实在是王府已无所进的路,也没有可退的路。祖父没有别的法子可想,只能按着祖辈们的老想法去走,结果到了今日,旁支已衰落得没有一个可用之人。眼下这情形,不用君上出手,我瞧着只能用心维持到我们这一代。木头,我已经跟君上提议过,王位到我这一代打止。我为了我们的后代,我情愿做王府的罪人。只是这样的大事,只能我们三兄弟三人有数,绝对不能让长辈们知晓。”
这样的大事情,连轩和连皓都是第一次听连昂提起。他们两人满脸不相信的瞧着连昂,这个大哥一向是最重世家的规矩,行事有着名门世子的风范,他几时有了这般惊世骇俗的决定。他们两人当然知道要想王府的人能善始善终,眼下是最好的时机,可以凭着世子和君上年少时的情谊,在长辈们逝去后,由他亲口提出放弃是最好的一条路。
连轩倒抽一口冷气,凑近过去问连昂说:“大哥,是君上让你如何行事的吗?”连昂伸手把他推开去,摇头说:“君上的性子,他不会行这样绝情的棋子。而是连家眼前的情形,在几辈当家人的操作下,瞧着面上风光,除去我们三兄弟外,实际上已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其实祖父已经累了,近些年他病多缠身。而父亲是心慈的人,这样的事情,有一天还是可以说得明白给他听,我不能因我这一房人,而断了别的房子孙凭本事上位的可能。
从长远来说,连家没有王府的光圈照着,也许有可能重新站回到世家名门里面来。”连皓听后点头说:“大哥,你看得长远,可惜你的良苦用心,不是人人能够领受。那样的事发后,你将来最受累。我觉得你这一步走得好,君上现在对王府重情,可后来的君上未必能如他一般。除去王府外,连家近些年,没有一个成才的人,却一个个胆大包天。这样下去,王府总有一天会因此受累,到时保到王府的荣光外,说不定还会家破人亡。”
连昂听到连皓赞同的话,他紧绷着的脸,到时松驰下来,然后放松般的长长吐一口气出来。连轩脸上神色却有着挣扎,他瞧着兄长和弟弟两人脸上的安然神色,他一脸担心的说:“大哥,木头,先不说君上那里是否同意?就是连家族里面,大约除去我们三人外,没有一个人愿意放手荣华富贵的生活。”
连皓听后却轻笑起来说:“二哥,大哥如此说,那一定是君上那里有些意动。那些眼光短浅的人,自然愿意抱着虚名活下去。君上瞧在大哥自愿的份上,也会保证府里实在的富贵尊荣。而侄儿们的未来,自然要靠他们自已去努力。他们不会象我们这般,大哥明明可以做文臣,却不得不做一个平安世子。二哥,我记得你年少时,有许多的朋友,你明明不是眼下这般沉闷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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