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风?没听说他有这方面的嗜好啊。”金凤举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还认真的回答,话音刚落,方明白傅秋宁的意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她:“你……你的意思是……”
“小侯爷,妾身没有别的意思,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一时失言,小侯爷莫要怪罪。”傅秋宁慌乱的解释着,心里这个懊恼就别提了。看金凤举脸色一阵发青有一阵发红到最后黑如锅底,连磨牙的声音都传出来了,她闭上眼睛,心里暗暗叫苦。
“不要胡乱揣测,男风盛行那是前朝,至本朝后,因为太祖太宗犹重德行,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已十分少见了。更何况烈亲王并没有这方面的嗜好。”金凤举严词斥责道,心中真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抓过来狠狠打几下屁股: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竟然敢猜测他被男人觑觎,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一条大不敬罪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是,妾身明白。”傅秋宁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还好,这男人没有暴力倾向,不然看他刚才那脸色,肯定恨不得能揍自己几巴掌。在这方面,她倒是和金凤举心有灵犀了。
一时间晚饭上来,因为事先不知道金凤举会过来,所以不过是家常菜,饭是普通的蛋炒饭,但因为玉娘厨艺好,嫩黄喷香的蛋配着晶莹饭粒和翠绿葱丝,倒十分引人垂涎,此时热气腾腾的端上,傅秋宁就在炕上放下了一张圆桌,又对玉娘道:“天冷,别在地下吃了,去你屋里也放一张桌子,让篆儿和芦ā都在那炕上吃。”
玉娘和雨阶忙答应了,领着金篆和芦ā回了自己屋,这里傅秋宁就问金凤举道:“爷要不要酒?”
“不用别的酒,倒是把你们自己酿的水果酒给端过来喝两杯。”
金凤举拿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放进金藏锋碗里,又夹了一块给女儿,一边笑道:“你那酒性子柔和,甜腻可人,我原是不喜欢的,可这几日竟还想着这滋味,真真是奇怪。”
说着话的功夫,便用完了晚饭,金凤举两杯热酒下肚,觉得身上舒服多了,笑道:“这时候儿才觉着身子是自内而外的暖和了……”话音未落,就听院中脚步声响,傅秋宁诧异道:“这么晚了,会是谁来?
是了,我刚刚竟忘了关院门。”
金凤举笑道:“还能有谁?必然是金明,来向我复命了,不用怕,叫他进来。”话音落,果然就听有拍门声,金明的声音传过来道:“小侯爷,奶奶,是我,开开门啊。”
雨阶奔出来,给金明开了门,只见他满身的雪ā,不由诧异道:“这是怎么说的?难道雪又下起来了?”
“可不是又下起来了呢,姑娘出去看看,铺天盖地鹅毛一般,这若是下上一夜,怕没有个三五寸深呢。”金明一边说着,就闪身进来,叹气道:“唉,一入冬便有这样大的雪,可见老百姓的日子不会好过,我今尼从城根下走,就看见一个冻死的乞丐被抬出城了。”
“有这样的事?”话音刚落,就听里面金凤举问了一声,金明忙进去道:“可不是呢,今儿奔波间看见好多乞丐都聚集在城根下,如今这冻死了一个,赶明儿还不知道要冻死多少。”“可恨。”忽听金凤举一拍桌子,震得碗盘都颤了起来,傅秋宁只见烛光下他一张俊脸气的铁青,恨恨道:“这是什么地方?是京城,天子脚下,往年冬天若冻死了人,皇上还要追究的。如今不过才入冬,你就看见了一个,是谁这样胆大包天?竟连半点安置都没有,如此的草菅人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