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符夏这般一说,符仲景当然是再也没法装糊涂,叹了口气道:“阿夏,你妹妹她这一次的确是做得太过份了,但她小小年纪就算再对你心存芥蒂也应该不至于下如何狠手,依为父所见,怕是这中间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父亲的意思是,符瑶年轻不懂事,所以极有可能受了外人蛊惑,被人给利用了才会做出这等事来?”
符夏反问一声,直接把符仲景还不曾说完的话给扔了出来,而后面带嘲讽地说道:“看来父亲跟姚家人的关系可不如我所想象的那般好呀,您这是护女心切随口说说呢,还是故意想让姚家人全数替您那爱女背黑锅呢?”
“阿夏你怎么能这般说话?”符仲景顿时拉下了脸:“宁王还在呢,哪有人像你这般胡乱猜忌自己的亲生父亲?”
“符相不必在意本王,你们两父女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就当本王不在,继续、继续!”宁尘逍适时的切入了一句,那笑意盈盈的模样当真别提多有趣。
符仲景心里气是直吐血却偏偏无法说道宁尘逍半句,不仅如此他也只得放缓了神情先行朝着宁尘逍示意了一下。
而后才又不得不与符夏说道:“阿夏,为父当真没你所想的那么多心思,为父只是听护卫说瑶儿今日找的杀手全都来自姚家,而你素来又与姚家不和,这才觉得可能这中间有什么旁的问题,并无其他的意思。”
“不是我与姚家素来不和,是姚家人素来与我不和。”符夏冷笑一声:“但那又如何,与我不和之人多得去了,姚家的事日后我自会自行讨要公道,而现在,我们说道的只是那个实实在在要对我跟我娘下手的真凶,也就是您的嫡女符瑶!”
“不论符瑶背后还有没有其他幕后指使,这都改变不了她加害我们的事实。现在我只想问父亲,到底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符夏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明着让符仲景当面锣对面鼓把这事说清楚。
身为相府一家之主,府里头发生了这么严重之事,嫡女当众对庶女下毒手,如此恶劣狠毒之事难不成这堂堂的相爷还想当做没看见忽略不提,或者含糊糊弄过去?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相府里头连姐妹相残忍这样的事情做父亲都可以不理不踩,那么岂不是谁都能无法无天了?
见符夏这般逼着自己表明态度,符仲景更是恼火不已。
若是关起门来,符夏说出这样的话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就算了,毕竟谁都爱惜自己的性命,如此反应倒也正常。
可偏偏这死丫头竟然故意当着宁尘逍的面如此奚落、指责于他,只差没指着他的鼻子尖骂出养不教父之过这样的话来。
如此没大没小,目无尊长,当着外人打他的脸面,这怎么可能让他舒服。
甚至于,他怀疑这死丫头是故意带着宁尘逍回府来替她撑腰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如此毫无顾忌的责怪与他,甚至一副逼着他表态认错的模样?
“阿夏,刚才为父也已经讲了,此事的确是瑶儿做得过份了……”他皱着眉,不得以再退一步示软。
“只是做得过份了而已吗?原来在父亲心中,我跟我娘的生死就只是换来一声‘过份了’如此而已!”
符夏冷场的打断符仲景的话:“父亲偏心倒也算了,但却不能如此不辨是非,不分黑白!若是今日做出那等恶毒之事的人不是符瑶而是我的话,父亲现在的态度还会是如此为难吗?”
“好好好,算我话说得不妥当,瑶儿今日的确是做错了行不行?”
符仲景脸都僵了,语气也显得十分怪异,显然是极为的在压制着心中的火气:“那你到底想要为父如何做?之前你自己不都已经当众放过瑶儿了吗?”
“她是她,您是您,父亲难道连这都不懂吗?难不成在父亲眼中,这样的事情也不值一提,你可以不管不问,连个身为父亲应有的态度也不必有?”
符瑶冷笑而道:“而且我也只是说不会要她性命,但并没有说过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不还说了会助她达成所愿,嫁入三皇子府当她心心念念期盼的三皇子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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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家里这些天装修,忙成狗,更新不多,敬请原谅~~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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