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老二自是不服,当下说道:“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庶女都敢这般欺辱姚家而不得半点教训的话,那么姚家的脸面何在?咱们姚家人还要不要在这京城之中立足了?更何况,当初做这些事的时候,父亲也是知情默许的,妹妹的死全都是那阴毒的符夏所为,父亲心中有火就应该直接拿符夏出气给妹妹报仇,让妹妹安息才行,怎么能够怪到我们头上来?”
姚夫人倒是不敢这般跟自己夫君顶撞,但她却是极为赞同老二的话,连声说道:“老爷,不论如何玉莹可是咱们的女儿,如今她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让那孩子如何能够瞑目呀!”
说着,姚夫人又是泣不成声,只不过不再似先前一般喋喋不休,而姚家老二也是一脸的悲伤,放软了声音求父亲给死去的妹妹做主。
姚父长叹一声,虽然明白此次的祸端也算是府里这些人自找的,但那死去的孩子毕竟是他的女儿,不论什么原因也的确不可能不了了之。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他神色隐晦不明,终究没有再去训斥妻儿:“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也跟你们一样心疼玉儿,这个仇我自会替玉儿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害死玉儿的人!”
“不仅仅是玉儿,还有姑姑跟瑶儿表妹,她们都被符夏那个小贱人害得不浅!”姚家老二听到父亲的话,当下便连声表示赞同:“若不尽快把那小贱人除去,还不知道她要祸害多少人!”
姚父皱了皱眉头,有心想劝说一下自己这个儿子,但最终还是做罢了。
自己好妹妹跟外外甥女的事他也一清二楚,这会姚氏还在国公府中呆着没有回相府,瑶儿被送去了符家乡下祖宅软禁,也全都是拜那符夏所赐。
那符夏不死当真是不足以平息姚家人的怒火,否则姚家人还真是没法在京城抬头做人了。
而且,听说三个月后那女人即将嫁入宁王府,如此一来更是不能久留。
宁尘逍对这未来来王妃有没有真情,这种事情当真是半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宁尘逍是个极为护短之人,若是等符夏进了宁王府,再想动这个女人难度可得翻上好些番,看来也只得趁现在还没正式成为宁王妃前除去后患。
“为父心中有数,总之以后你们不得再擅自行动,一切我自有安排!”说罢,姚父脸上阴沉之色愈发明显,堂堂国公府的确容不得一个小小庶女兴风做浪。
就在姚家人商量着如何替姚玉莹报仇血恨的时候,三皇子沈靖回到了京城。
在回京的路上,沈靖便已经知道了宁尘逍在符夏成人礼上当众下聘,不由分说定下婚期一事。
“三皇子,此事我也没有办法,当时宁王的态度根本就没打算跟任何人商量,直接便扔下了婚期带着人出府了。”
符仲景终于见到了沈靖,又亲口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说道了一番,满是无奈:“三皇子,如今这事都到了这样的地步,接下来咱们可如何是好?以宁王那种性子,十有八九是不可能改主意拱手相让的,之前您所做的那些……”
说到这,符仲景不由得顿了顿,看着沈靖面色并无太大的怒意,因而再次说道:“那些安排不是根本行不通,就是被宁王暗中直接给搅黄了,若是再没什么强有力的方法逆转的话,只怕这事很难再按之前的计划走了。”
“相爷的意思是完全不再看好本皇子了?”
沈靖声音平平淡淡,此刻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但他这话一出却是一语双关,用意颇深。
“三皇子多心了,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当时臣全力支持三皇子的时候,不也根本没有符夏那丫头什么事吗?”
符仲景当下便否认,解释道:“臣就是替三皇子担忧,万一最终还是无法掌控符夏的话,那么只能够提前想旁的办法化解日后将可能出现的一些劫难才是。三皇子可是有大气运之人,依臣看来,就算没有符夏,最终也还是将天命所归,只不过得多做其他准备与安排才好。”
“相爷说得极是!”
对于符仲景的解释,沈靖不痛不痒的扔了一句,而后又道:“云隐山这一趟倒也不算虚行,真人已经替本皇子指明了新的方向,一切本皇子自有安排,相爷不必过于担心。”
“原来如此,恭喜三皇子贺喜三皇子!”符仲景顿时激动起来,这声恭喜贺喜还真不是表面做做样子的。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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