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拍了拍胸口,刚才梅罗娜真把她吓得不轻,好在虚惊一场,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
无欲张了张嘴,唉声叹气的将身后的一个包裹解了下来,朝着地面上一倒,竟然倒出一堆的魔器,比比鲁看得有些发愣,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装了这么多的魔器,可随后却是哑然一笑,摇了摇头,也就不在理他,随他折腾吧。
莉莉丝继续看向墙壁上的文字,可是看了之中,心中却是越来越惊,不由自主的脱口道:“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我看着她神情有异,立即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莉莉丝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萎靡,似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我等着她,直至她的情绪略微有所缓和,我这才说道:“你现在能说了吗?”
莉莉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着我说道:“抱歉,这上面记载的事情,事关重大,我不能说。”
我挑了挑眉,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又是事关重大,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到底什么能说?”
她苦笑一声,转头望向别处,我盯着那道墙壁,文字我虽然看不懂,可是上面篆刻的图画,我倒是能够猜出个大概,我杵着下巴,思虑片刻,开口说道:“这上面记载的是那三件神器的事?”
莉莉丝一惊,转头看向我警惕的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神器的事?”
我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只不过是三件神器而已,又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艾琳梅尔凑到我的面前,好奇的问道:“什么神器,我也想知道?”
阿拉曼达跟艾尔维拉相视一眼,看着莉莉丝的样子,她明显知道很多事情,心中也是抑制不住的好奇,想要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梅罗娜早已经准备好了小板凳,双手杵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盼的望着莉莉丝,俨然是要等她讲故事。
莉莉丝张拉张嘴,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头望向上面的文字,似乎思绪已经飘到了墙壁之上,等了一会儿,她开口道:“我曾经看过许多的上古秘闻,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在结合起这上面叙述的,我已经能够确定,那三件神器是真实存在的,魔神之王,巫妖王的神器,巫妖王的权杖,可以开启次元之门,召唤所向匹敌的异界军团,而巫妖王的血液,则是可以让亡者复活,组成一只不朽军团,至于最后一件巫妖王的心脏,那就更加恐怖了,传闻中,巫妖王的心脏可以让其拥有巫妖王的力量,当三件神器合二为一,就可以开启远古的封印,将巫妖王召唤到这个世界之中,到那时,那将是一场浩劫,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我皱着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就这些?上面有没有提到要如何找到那三件神器?”
莉莉丝咬着唇,犹豫着没有说话。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还知道什么?说出来,难道你想看着斯卡贝尔得到神器吗?”
莉莉丝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后惊叫道:“糟了,魔神,斯卡贝尔恐怕真的要得到神器了。”
我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再说什么那?什么得到神器?”
丽丽丝咬着唇,沉默良久悠悠的说道:“这上面写的很清楚,卡博蕾莉娅大人,以及另外两个魔神其实就是开启三神器的钥匙,血魂魔神拉塞尔对应的是巫妖王的血液,堕天魔神卡博蕾莉娅对应的是巫妖王的权杖,而浊焰魔神巴鲁克则对应的是巫妖王的心脏,只要将他们的灵魂献祭,就可以将三件神器吸引过来。”
我皱着眉,杵着下巴,思索着莉莉丝所说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卡博蕾莉娅的离开,就是刻意在逃避,她不想被人献祭。
莉莉丝有些惆怅的轻叹一声道:“这是一场阴谋,卡博蕾莉娅大人的复苏,其实就是三神器现世的征兆,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巫妖王的复活,而布的局,卡博蕾莉娅大人好可怜。”
梅罗娜低声抽泣,显然她也被卡博蕾莉娅的遭遇感到不平,我呼出一口浊气,看向远处,心绪有些复杂,阿拉曼达在我身旁小声说道:“小天,我们能否帮帮卡博蕾莉娅。”
“帮她?”我略微一怔,可是转念却又摇摇头,从现在的举动来看,卡博蕾莉娅她信不过任何人,即便是我们之间相识一场,依然无法打动她。
艾琳梅尔扯了扯我的衣襟,小声道:“天姐,你说斯卡贝尔要是得到神器,他会怎么做?他会毁灭魔界吗?”
我看出了她心中的紧张,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放心,有我在那,我会阻止他,不会让他毁掉魔界的。”我的话虽然是在安慰她,可是我的心绪也是难以平复,犹如惊涛骇浪一般。
轰,轰轰。
地面发生了剧烈的震颤,整座宫殿仿佛要坍塌了一般,左右摇晃不止,无欲抱着头大叫道:“咋啦?这是咋啦?”
我看着四周叫道:“来不及了,先将那些魔器全部装起来,带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梅罗娜伸手从背包中掏出数个大口袋,叫嚷道:“都装在这里,快点。”
众人在不犹豫,一人拿着一个口袋,将那些散落在地的魔器全部装了起来,梅罗娜将背包打开对着众人说道:“都放在这里,这是梅罗娜制作的次元背包,直接跟另一个空间相连接,梅罗娜的宝物库。”
我看着那个背包,这才明了,难怪这小丫头说什么也不给她的背包,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特别之中,梅罗娜见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包,立时便紧张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背包,好像生怕我会抢过去一样,我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别处。
震动越发的明显,我抬头仰望宫殿的穹顶,时不时的有碎石掉落而下,看情形,这座宫殿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我呼出一口气,将鬓角的碎发拢到耳垂后面,望着远处说道:“走吧,该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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