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他离去的身影一眼,现在不是顾及他情绪的时候,一转身,她迅速往圣僧休息的客房而去,迫切的一掌推开房门,只见圣僧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沉睡。
她不禁松了口气,坐在床榻边,拿起一旁的棉布轻轻擦拭着枷圣无极的面颊,一颗心却吊起,眼前的困局还未解开,现在又不得不防范着邪神,可他不光是邪神,还是她的九君,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这个地方到处透着古怪,诡异,隔壁就是满城的活人丧尸,在眼前又怕他,不在眼前又担心他。
真的让人着急,她的心不在焉,在枷圣无极朦胧的意识中便成了对他的忧心忡忡,他现在是受了极中的内伤没错,但是不醒,是因为醉得厉害,那酒能让神仙都能睡上十日,现在他已经清楚对方目的,想用这酒让他在幻情药的作用下破了金刚不坏之身,紧接着借帝神君被撕裂出来的邪神将他捕杀,背后之人看来很是忌惮帝神君归来与他联手,再次破碎他的一统众生大业,御魔天尊,一千年前,你失败了,一千年后本座也绝不允许你成功。
朦胧中感受的钰姑娘温柔的替他擦拭,他心下一颤,佛门中人,应当六根清净,不理红尘,钰姑娘你对本座如此情谊,实在不可,不一会儿,看着她忧心忡忡的离去,仿佛一颗心都挂在他这儿,他内心有着异样的情愫在发酵,朦胧中,他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清心经来压制内心的躁动。
来到前厅,大叔的夫人已经安排好晚膳,桌上香辣的红烧野兔,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动,但是不包括姒钰,邪夜二人,一个暗自生闷气,一个牵肠挂肚。
但是姒钰知道,邪神不见了,定是九君在他快要出来的时候做了措施,不知是回天穹国了,还是找了个地方把自己困住。
看着大叔吃得津津有味,姒钰诧异的看着妇人,不解开口:“夫人,大叔吃得这般香,没得美酒,岂不是美中不足的遗憾”?
夫人轻‘嘘’一声,满脸惶恐,凝重的拉着她低语:“小姑娘,你可别说了,酒这东西,我家老爷好几年不曾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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