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二字一出,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毕夏,有的目光期待,有的目光嘲讽,有的目光淡然,各色不一。
但毕夏感觉出,无论是那一种目光中,里面都夹杂了一种凝重。
毕夏微微挑眉,漫不经心的摘下耳机,然后起身朝着讲台上走去,张中行面不改色拿出一只油性笔伸了出去。
缓缓抬手朝着那支被张中行拿起的油性笔伸去,就在张中行松手之际转手从讲桌上拿起另一只油性笔,而另一只手从地下一捞,接住了那支掉落的油性笔。
嘴角扬起一抹淡笑,礼貌的将那支掉落的油性笔递给张中行,道:“抱歉,我更喜欢这支。”说着,扬了扬自己另一只手上的油性笔。
张中行见状,笑了笑,接过油性笔向后侧退了一步,对着毕夏做了个请的动作,转身走下讲台,站在第一排看着毕夏。
手中的油性笔被五根纤细的手指把玩转动着,划出一道又一道漂亮的弧线,但偏偏就是不往那白板上写一点东西。
许久,就在所有同学期待、怀疑两种交叠的目光下,张中行开口了,“你是最有实力的一个。”
勾了勾唇角,星眸微敛,侧身在白板上写下一个‘解’字,然后一笔狂妄却又显得沉稳的字出现在了白板上,无论是一个标点,一个字母,一个公式,都有一种叫做的毕夏的张扬霸气,冷酷桀骜。
就像是她这个人一样,看不透,摸不透,神秘却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当少年将手中的笔放在讲台上,淡然的笑容挂在那张绝色精致的面容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张中行。
这一刻,无论是张中行还是班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确实是班的同学,更是屏住了呼吸,神情严肃的看着张中行。
在众目睽睽之下,张中行环视着所有人,突然发现,全班中似乎只有毕夏这个当事人一脸的无畏,似乎他们现在在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低低轻笑出声,抬步走上讲台,拔下油性笔的盖子,一个大大的对号出来在了那张扬狂狷的笔迹上。
他慢慢转过身,吐出一口气,声音有力的在教室中响起,“我来说两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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