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苍一语戳中萦绕在她心底的念头,“我要回国,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要查出一直以来对我下手的人幕后推手。”
“嫦曦,你要强大起来的前提就是要自保,你需要一个强大深厚的家世背景做后盾,以虞婳的身份回国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你也可以在这种身份的掩饰下做自己想做的事。”
言嫦曦静默许久,朝他鞠了一躬,“傅叔,我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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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葱郁郁的草坪花树环绕着几千平的花山月府,极具民国建筑风格的府邸是几代人财富积累的象征。
须发花白的薄世忠一身墨绿色对襟长衫,扬起手中的拐杖朝薄容琛的后背狠狠地抡了下去。
薄容琛仍是保持方才双手抄袋笔挺的闲然站姿,好像那一棍在打在了石头上,他只是微蹙眉宇,指尖刮过起了褶皱的黑衬,“爷爷,我特地穿了一身黑回来,庆幸您还活着,动怒伤身,您还是保重身体为上。”
“孽障!”薄世忠一口血差点呕出来,拐杖戳着他的胸口,“这些年在外面是越来越放肆了!”
薄容琛轻轻攥住拐杖,微微用力甩开:“当您乖巧孝顺的孙子的时候,您连施舍阿猫阿狗的眼神都不曾落在我身上,当孽障又不得您欢喜,那您何必叫我回来添堵?”
“容琛!”
高跟鞋踩着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伴随着一道锐利的女声传来。
薄容琛冷漠的凝着一身墨绿色旗袍的女人,讥诮一笑,“母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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