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容琛吻着她饱满嫣红的唇,呼吸微重,“嫌太浅还不简单?”
虞嫦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推他已经来不及,他已经进去。
“讨厌……”虞嫦婳忍不住吟了一声,一双手臂下意识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纵然这种情动时刻,她依然不忘提及之前的话题,“薄先生,到底行不行?”
薄容琛咬着头发白皙柔软的耳,“我行不行你不会知道?”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虞嫦婳恼的就要推他,薄容琛抱着她一个翻身,平躺在床上,看着上面晕染满身粉色的女孩,“看薄太太的表现。”
“你趁火打劫!”虞嫦婳满脸通红的瞪着他。
“谁说不是?”
他就那样傲慢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当然求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第二天中午,虞嫦婳才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满身暧昧的痕迹,恼的想骂脏话。
薄容琛从衣帽间衣冠楚楚的走出来,看着气鼓鼓的小妻子,走到床边坐下,拢了拢她一头长发,习惯性就要来一个早安吻。
虞嫦婳推开他的脸,“薄先生,矜持点。”
薄容琛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揉着她的小腹,“昨夜骑在我身上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什么是矜持?”
“那是……”虞嫦婳气的蹦不出一个字来,背过身不愿再理他,薄容琛叹了一声,“脾气倒是不小,赶紧起床,跟我一起出去。”
“不去!”虞嫦婳烦躁道。
“今天,我正好有事要去一趟政法大学,你确实不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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