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知道,姜山虽然被外界称之为是徐水卿的小白脸,但他却不仅仅只是一个小白脸那么简单,他们可以鄙夷,可以蔑视,但却绝对不敢羞辱。
因为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管姜山是不是外界所说的小白脸那都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得罪的。
这些纨绔都担心和段淳风以及梁玉林走得太近会受到牵连,吓得赶紧跑路。
段淳风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原本打算炫耀一下自己,谁知反而把自己孤立起来,整的自己就跟瘟疫似的。
“不就是一个过了气的恶少吗,至于吗?”段淳风忿忿不平的想着。
可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几个黑衣大汉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架起段淳风和梁玉林往外走。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可是梁坤的儿子!”梁玉林惨叫着挣扎。
“砰。”
半个小时后,梁玉林被扔在梁坤的面前。
梁玉林刚爬起来,就看到梁坤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面色阴沉的抽着雪茄。
梁玉林咯噔一下,本能的意识到不对劲,他老子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梁玉林连忙赔笑:“爸,你这是干嘛?要我回来打通电话就行了,你这样让我多丢人啊。”
一旁的段淳风瑟瑟发抖,显然很怕梁坤。
梁坤给自己和梁玉林倒了杯红酒,然后把酒杯推了过去,微笑道:“玩的还开心吗?”
梁玉林一愣,梁坤这种态度让他琢磨不透,他愣愣的点了点头:“还行。”
“还行…”梁坤冷笑连连,而后陡然笑容一敛,抄起酒瓶就朝着梁玉林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梁玉林顿时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哀嚎道:“爸,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梁坤面色阴森,那副模样如同要吃人。
“你是说大金牙那事?我只是偷了一辆车而已。”梁玉林委屈不已,对于梁坤他还是存在本能的畏惧。
梁坤冷冷的看着自己儿子:“可是那辆车的主人叫作姜山。”
姜山?又是姜山?段淳风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怒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那么怕他,他不过是靠女人的小白脸而已。我们捏死他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至于吗?”
“捏死他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哈哈…”梁坤哈哈大笑,也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反正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突然间,梁坤就停止了大笑,面目狰狞的伸出手,抓住梁玉林脑后的头发,将其一把拽到自己跟前。
梁玉林惊恐万分,几乎哀求的看着他。
“你以为姜山只是小白脸?你根本就不了解唐俊,你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你也不知道只要他想,他至少有上百种办法能让你人间蒸发,死的无声无息。如果他现在还顾忌原则,或许我还不太畏惧他,因为至少他还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律和规则。可现在不同了,你打伤了他的兄弟,触犯了他的底线,在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可能会回归,而回归后的姜山,才是真正的姜山!”
梁坤眼中充斥着暴怒:“到那时,他的行事将再无准则,他的做法将不计后果,法律和人类的规则再无法约束他。到了那时,没人知道他会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来,但可以肯定的,那绝不是我们能够承担得起的!”
说着,他狠狠的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扇倒在地。
“他是谁?”梁玉林怔怔问道。
梁坤没有理会,而是拿起酒杯,细细品尝着杯中的拉菲,半晌后才幽幽道:“我们叫他巴巴亚戈。”
姜山的身份鲜有人知,而很不巧的,梁坤就是其中一人。因为他曾经和姜山做过生意,可以说他现在的生意有今天这样的地步,也和当年雇佣姜山有很大的关系。
“巴巴亚戈?夜魔?”梁玉林诧异道。
“因为夜魔每次在杀人之前,都会为自己画上战妆。一张诡谲和癫笑的夜魔脸,形如恶魔一般,夜魔因此得名。”
“夜魔是一个被疯狂、黑暗、纯粹意志所支配的人,而这种人是你这种蠢货所无法理解的。因为除了狂妄自大以外,你本就一无是处。”梁坤冷笑。
梁坤重新坐回沙发,目光灼灼的看着梁玉林:“我曾经亲眼见过他用一根手指戳死了三个人,就用了他、妈、的、一、根、手、指!”
梁玉林咽了口唾沫,表情浮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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