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正准备叫沈枞渊送她回去,却看到沈枞渊一副淡定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绝口不提,送自己回去的事情。
这家伙!沈安溪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沈枞渊关于她的事情一向想考虑的十分周到,绝对不会忘记送她回家这种事情。可是他现在这幅作态,摆明了想要她留在这里陪他。
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沈安溪对于他本来就难以拒绝,因此,老老实实的坐在他旁边,也没有提出要回去的事。
沈枞渊表面上在看着报纸,实际上余光却在不断的瞄着沈安溪。只见她身子虽然端端正正的坐着,眼神却不老实的飘来飘去,脸上写满了好奇,于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他这一笑,就被沈安溪发现了。于是也不再装模作样,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调笑着说:“怎么?坐不住了吗?”
“哪有?”沈安溪翻了个白眼,故作不屑的说道,“我才对你这里面不好奇呢。我只是在想,今天晚上我睡哪儿?”
“那还能睡呢?当时和我睡在一起。”沈枞渊挑挑眉,丝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才不跟你个大色狼住在一起呢!”沈安溪不满的嘀咕起来。
“那你想睡在哪里?”沈枞渊被她逗笑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腰。
“哼,大色狼!”沈安溪不满的哼哼唧唧,一边打着他不老实的手,一边说道,“我就不信你这么大的房子?难道没有一个空房间吗?”
“我们该去睡觉了。”沈安溪推了推腻在身上的沈枞渊说道,“明天我还要去上班呢。”
“急什么,大不了我们请假就是了。”沈枞渊无所谓的说着,但是还是随着她的动作,起了身。
“要是让员工们知道他们的老板就是这样一个随意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沈安溪对他没有办法,只好调戏的说道。
“我管他们怎么想,我只关心你是怎么想的?”沈枞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甜蜜的情话。“就你会贫嘴!”沈安溪哼了一声,笑着说道。
第二天,沈安溪被闹钟匆匆叫醒,正准备起身,却感到浑身一阵酸麻无力,忍不住在心里骂那个混蛋。
就在这时,门外有一个人打了个喷嚏。过了一会,沈枞渊才端着饭走了进来,疑惑的说:“我也没有着凉呀,怎么会突然打喷嚏呢?”
沈安溪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愤愤的说:“也许是你做了坏事,有人在心里骂你呢!”
“哦?”沈枞渊挑挑眉,将手里的饭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坐在沈安溪的床前,坏笑的盯着她道,“哟?你说会是谁那么大胆呢?”
“我怎么知道?”沈安溪本来想理直气壮的回道,但是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气势慢慢弱了下去。
“好啦,赶紧吃饭吧,你不是还惦记着要去上班吗?”沈枞渊也没打算跟她认真计较,笑着拍拍她的头,将稀饭喂到她的嘴边。
沈安溪本能都张开嘴,喝下去一口后,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又没病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你这样喂着吃饭。”
“可是你现在有力气吗?”沈枞渊一脸淡然的说,仿佛罪魁祸首不是自己一样。“你还说……”听到他这样说,沈安溪顿时有些委屈,泪汪汪的指控道,“昨晚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非不听……”
“是吗?我怎么记得明明是某人在勾引我。”沈枞渊仍然一脸淡然的说,要比起不要脸,沈安溪的脸皮可比他薄多了,每次两人争论,最后都是她失败告终。
果然,沈安溪闻言,激动的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气鼓鼓的吃饭,仿佛把沈枞渊当成嘴里的稀饭一样死命的嚼着。
两人收拾完,沈枞渊开车送沈安溪来到了医院。因为沈安溪害怕再被医院里面的人说闲话,非要在距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下车。沈枞渊说不过她,只好满脸不情愿的停了车,让沈安溪在这里离开。
沈枞渊笑眯眯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为止才转车,想要离开。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枞渊,好久不见了啊。”
沈枞渊动作一顿,忍不住都皱眉看向窗外。那里正站着一个有些陌生的女人,沈枞渊虽然有些不太认识她,但是她眼里对自己的觊觎却是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忍不住脸色黑了下来。
周琳琳站在车窗外面,有些看不清沈枞渊的脸色,但是她现在只剩下了看到沈枞渊的满心欢喜,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多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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