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萱见风暮寒面色不善,立即向外吩咐道:“快打些冷水,取烫伤的药膏来。”
很快有丫鬟拿来了药,并拧了浸冷水的帕子上前。
那丫鬟刚来到杜薇面前,手里的帕子却被风暮寒拿了过去。
风羽萱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风暮寒将凉帕子冷敷在世子妃烫红的手背上,又伸手去解她溅上汤药的衣裳。
屋里的丫鬟更是惊得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服侍世子妃不是她们这些下人的事么,为何世子爷竟会亲自动手?
她们全都拿眼瞧着风羽萱,不知自己该如何做。
羽萱面色微僵,不过她向来最重视府里的规矩,所以立时劝道:“世子,这些小事还是由她们下人来做好了。”
听了羽萱的话,杜薇立即伸手抓着自己的衣裳往后缩,“世子爷,还是要她们来吧,刚才的汤药并不热……”
风暮寒的手一滞,不悦道:“别罗嗦,快些脱了。”
“不要!”杜薇苦着小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姑姑说这不合规矩……”
话音未落,她已被风暮寒一把攥住手腕,直接将她拘进怀里,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几下便将她的衣带解了。
杜薇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挡,嘴里支支吾吾,“世子爷,她们都还看着呢。”
风暮寒冷冷瞥了一眼站还站在屋里的那几个丫鬟不悦的吐出两个字:“退下。”
几个丫鬟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垂头退出门去。
羽萱站在那里更显尴尬,她看着风暮寒将世子妃沾上汤药的衣裳脱了,细心查看她身上有无被烫伤的痕迹,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股酸涩。
清贵如他,本该高高在上,享受他人服侍的南王世子,如今竟要伺候起一个女人来了。
她默默转身退下,并随手关上了门。
一种她从来也没有体会过的奇怪心绪,正慢慢在胸口滋生。
就连她也说不清这倒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胸口又涨又闷,嘴里发苦,好像整颗心都跟着揪起来似的。
她虽已为人妇,但却是完璧之身,她从来也没有真正与男子相处过,此生她唯一与男子有过的亲密接触,便是小时候照顾风暮寒时留下的记忆。
我这是怎么了?
凭心自问,她却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屋里,杜薇见羽萱走了,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不再演下去了?”头上传来风暮寒略带戏谑的声音。
杜薇抬头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风暮寒坐在她身边,凤眸幽深,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为夫如何?”
看着他那副无辜的模样,杜薇不禁有些泄气,“算了,当我没说。”她拉起中衣,一边四处寻着替换的衣裳。
突然,她的身子凌空而起,待她反应过来时,风暮寒已将她抱进了净房。
“满身的药味,要不要先洗洗?”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耳边,有些痒痒的。
她情不自禁的缩起了身子,“我自己冲下就行。”
说着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快出去,我自己来就行。”
“嗯。”风暮寒应了声,却站着不动,看她背着身将中衣脱了,露出白皙的脊背,被汤药溅到的腰部微微有些发红,不过幸好不太严重,也没有起水泡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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