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倒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离酒墨抬起手想如小时候一样柔他的脑袋,但是抬起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最终落下时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来人准备纸墨,迁居我给你送来了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恭休走到离酒墨身边拍了拍行意肩膀上的金雕然后对着那男子说到“交给你的东西记住了吗?还不快回去,等会我去检查。”恭休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孩子无论从小到大对离酒墨的喜欢真的有些太多了,小时候还好,虽然总是吵着要嫁给离酒墨倒是真的没有认在意过,况且离酒墨那时候风流惯了,也不会有人将这两个人想在一起,现在大了在这般终究有些突兀,况且离酒墨现在已经娶夫为人妇。
“用最快的办法将我的腿治好,我总感觉出事了。”抛去刚刚那段插曲,离酒墨从恭休手中拿过银针看着自己的腿毫不犹豫的便是几个起手之间针准确的落在穴位之上,低头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人总黑人感觉有些压抑。
“星辰并没有你想像中那么脆弱。”恭休看着离酒墨的动作,眉眼之间走流光闪过,离酒墨刚刚的针法很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
“你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离酒墨在针扎的位置,轻轻的用匕首将周围划开口子,毕竟上一世晚年的时候有专研过医术,虽不算精通,但是手中倒是收集了不少名家的绝学。
“你这是做什么,这般放血治疗是建立以你身体额强弱来定的你这般草率决定太过莽撞了。”恭休看到离酒墨的动作后紧紧的皱着眉头对她厉声说到。
“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恭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耗下去,不只是星辰一个人在等着我,你要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倒下。”离酒墨对着满脸怒气的恭休摇了摇头,面上带着坚定与自信,那双桃花眼中带着焦急。
“随你吧你永远都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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