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有人抢劫啊,抢劫了啊,快来人啊……”
萧山盛一上拖拉机的驾驶室,牛贩子就不要命一般拼命叫起来。
“抢劫?”路人都笑了,他们眼睛没瞎,看得到是牛贩子堵人家开宝马的路。
而且一个开宝马的人,会抢你的拖拉机?真当大家瞎的啊,不知道宝马贵,拖产机便宜啊,所以并没有人理会他。
不过远处却有几个热心人赶了过来,叫嚣道:“什么,竟然有人光天化日抢车,快报警,我们来拦住他。”
这时牛贩子突然动了,他一脸慌张和害怕的样子,脚下一下猛踩油门,而手好像不经间碰到了档位杆,方向盘却猛地向右打,车头咆哮着向右边停着的宝马车撞去。
“你想谋杀啊?”萧山盛赶紧把住方向盘,往左打,可是迟了点,咯吱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却是拖拉机的车头碰到了宝马车的车身,刮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好在萧山盛刚才抢救得急,把方向盘往左打死,这才把拖拉机的车头扭回一些,这才只是发生了乱挖,不然宝马就要被拖拉机撞到河里去了。
“找死。”萧山盛怒了,牛贩子如此丧尽病狂,竟然想害死人,他一脚把牛贩子揣了出去,飞跌在路上,摔得他不停地惨叫起来。
而那几个来帮忙的年青男子,看到萧山盛如此恐怖,一时有些不敢上前。
萧山盛把拖拉机开到一边,熄火,拨了钥匙,然后打了电话给刘金洪,让他来处理一下。
不巧的是,刘金洪竟然不在镇上,表示马上回来,只是可能要下午才能回到,让萧山盛很是无语。
萧山盛又想打电话给赖镇长,这时看到来了一辆警车,便停了下来。
来的是交警,牛贩子忍着屁股上的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痛苦地发现,他脚骨好像摔断了,痛得他站不起来了。
不由得对萧山盛又恨又怕,这要是对方真的要打他,估计能把他打残,不由得有些后悔。
可是一边的年青男子向牛贩子使了个眼色,他只好坐在地上痛苦地叫道:“交警同志,快来为我作主,这个人想抢我的车,我拼命反抗,他却把我踢出来了,还用我的车把旁边的宝马撞了,你们可得主持公道。”
那几个热心男子也马上道:“对,交警同志,我们都亲眼看见了的,可以替他作证。”
看热闹的人有些不平,可是却又怕多事,所以选择了沉默。
沉默其实也是一种伤害,对于一些受欺负的弱者来说,围观者如果不出声支援,任弱者被欺负,沉默者虽然没有责任,可是却无形中助长了欺负者的气焰,也让弱者更受欺凌。
萧山盛没有理会这些人,他先去看了宝马,发现只是刮坏了,并没有大碍,赶紧问车上的梨花:“没吓着吧,受伤了没有?”
得到萧山盛的关心,本来吓得有些心惊肉跳的梨花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摇头道:“我没事,你有事吗?”
梨花也听到那些人污蔑萧山盛,所以很是担心。
萧山盛摇了摇头道:“没事,我能处理,你先等一下。”
这时交警过来,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让萧山盛和牛贩子把车开到交警中队去处理。
“怎么个处理法?”萧山盛没有行动,而是问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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