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苞站在城楼上,听到严颜的呼唤,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不下令打开城门。
一旁的将领见状,道:“泠将军,严将军不敌张飞,得打开城门啊。”
泠苞瞪了眼,呵斥道:“你懂什么,如今刘枭屯兵在外,如果打开城门,万一刘枭的大军趁机杀入,白水关立刻就会陷入困境。这结果,你承担得起吗?”
将领一听,登时噤声。
其余将领闻言,纷纷变色。
谁都明白了泠苞的意图,分明是要逼死严颜。他们都清楚泠苞的意图,按照泠苞的打算,是要主动出击,这时候完全可以打开白水关的城门,接应严颜并杀出去,但泠苞却拒绝了。
严颜眼看城门不开,后方又有张飞追来,只得调转方向跑开,他一边跑,一边大声道:“泠苞,你意欲何为?”
这一刻,严颜明白泠苞是公报私仇。但严颜自问和泠苞没有多少交集,泠苞如此针对,令严颜的心中很是失望。
张飞抓住机会,快速追到严颜后面,手中丈八蛇矛猛地便刺出。
一矛刺出,快速闪电。
“扑哧!”锋锐无匹的矛尖,刺入严颜胯下战马的马屁股上。刹那间,战马吃痛便疯狂的往前奔跑。张飞策马急追,而严颜胯下的战马先是吃痛,但屁股受伤后鲜血不断的流出,奔跑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很快被张飞
追上。
“严颜,倒下吧!”
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横扫,径直朝严颜腰间撞去。
严颜见状,立刻趴在马背上。
只是他刚趴下的瞬间,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便突然变招,凌空狠狠砸下。
“砰!”
蛇矛犹如长棍一般,狠狠砸在严颜的后背上。严颜背脊被蛇矛砸中,疼得痛入骨髓,整个人的面颊都布满了狰狞。
胯下的战马也因为受伤,一个前冲就栽倒在地上。严颜跟着摔倒后,剧烈的撞击下,严颜落地后身体都仿佛散架了。
尤其张飞的一矛砸在他的身上,令他的肺腑受到重创,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竟是提不起力量,难以再站起身。
张飞策马走过去,矛尖对准严颜的胸前,大吼道:“来人,将严颜绑了。”
士兵上前,绑了严颜。
张飞再度策马走到白水关下,手中丈八蛇矛指向泠苞,大吼道:“泠苞小儿,俺张飞在此,你可敢一战?”
泠苞哼了声道:“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刘枭,本将驻军白水关,你若是有胆量,尽管发起进攻。”
面对张飞挑衅,泠苞没有迎战。
他的举动,却是令严颜麾下的一系将领极为不满。
泠苞的安排,分明是故意让严颜去送死。
刘枭听到泠苞的安排后,心思转动,思考了片刻,下令道:“撤军!”
一声令下,大军撤退。
马超跟在刘枭身边,问道:“陛下,如今泠苞主持防守,泠苞比严颜差多了,我们既然到了白水关外,何必要撤军呢?完全可以强攻,一鼓作气拿下白水关。”
刘枭道:“泠苞不是严颜那样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暂时按捺住不进攻,是为了算计严颜。接下来,严颜会想办法主动出击的。我们没有必要强攻,静等便是。”
马超听后,似懂非懂。
对兵法谋略,人心算计上的事情,他一时间捉摸不透。
军队快速的撤退,便回到了军营驻扎。刘枭安排人将严颜带到中军大帐中,此时的严颜,脸色有些差,脸上流露出一抹痛苦,毕竟是被张飞打伤了,伤势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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