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我承认我刚才就是在偷听,我承认行了吧,我就是关心我的朋友怎么了,你又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想像上次那样把我的脚摔得骨折才安心如愿!!”
封歌原本就不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她一忍再忍,简直就是忍无可忍!
“闭嘴!”
司诺想起了上次她骨折的事,也像是动怒了,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这下子封歌痛得脸都皱在一起。
下一刻,人就已经被司诺摔向了客厅沙发那边,封歌一阵目眩旋转摔跌在沙发上,双手立即扶着两侧,这才稳住了心神,可是脸上已然充斥了愤怒。
“你!”封歌咬牙切齿地与他对视着,是的,这两年来,他们两的相处就是这样,只要一见面,就是这种敌对的状态。
司诺大步走到她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发上的她,啪的一声,一份红色的婚礼请柬甩到了她身上,“看清楚了,这就是他们的结婚请柬!”他的声音妖凉,有些阴沉沉地,而此时听起来还有些赌气似的。
封歌听他这么说,立即抓起请柬,快速地打开,倏地美眸一滞,像是有些不相信,他们真的结婚了?
司诺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眼底的那份震惊,他的心情随着恶劣了起来,扬起声音带着嘲笑,“看清楚了吗?你的好朋友跟你那位救命恩人快要结婚了。”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司诺紧盯着她的脸蛋,仿佛要注视她任何细微的变化,他要看她后悔生气的模样。
可是没有,封歌没有因为这份结婚请柬而生气,仅仅是惊讶和不敢置信。
她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思玥不可能跟顾容西结婚。”封歌愤怒扬起头与司诺对峙着,像是非常自信。
司诺讨厌她这一份自信,这仿佛是她在信任着另一个人,他不喜欢她这样相信别人。
“怎么,不愿意接受现实么?”
司诺突然扑在她身前,那沉重的男性身躯直接压在她的身前,封歌表情难看之极,使劲地推开他,可都只是徒劳。
“封歌,你的救命恩人顾容西现在要娶你的好朋友慕思玥,你是不是很不甘,很生气……”他俯下头,目光直直地看入她的眼瞳里,低声说话,像是恶魔的诱哄,诱使她随着他的想法一起去憎恨。
他与她贴靠地这样近,彼此都能感觉到互相之间的心跳,他说话间那呼吸就在她脸颊上缠绕,这令封歌非常排斥,“不关你的事!滚开!”
“别靠近我——”封歌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顿时表情愈发厌恶。
司诺看着她眸底的这份对自己浓浓的厌恶,右手紧紧地收拳,像是压抑着强烈的情绪,咬牙道,“靠近你?”他低笑着,仿佛是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
“就算你这样的女人,我为什么要煞费心神去靠近你,你配吗!”突然他右手扬起,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他的手很大,单手就能将她的脖子紧紧地圈住,这感觉,让封歌有种战栗。
“放手,放开!”封歌听着他那羞辱的话,神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她并不想与他闹得这么僵,可是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男人处处给自己找茬,如果可以回到过去,那年失忆的他其实真的好处相太多了,现在的这个男人简直让她痛恨。
“你真的有很多男人呢。”司诺没有理会她,却莫名地开口。
“你的外科医生,你的前夫,还岛屿里的男人,公然在这岛屿里勾引别的男人,还跑到兽园去想要跟莫尔玩野战是吗……”
他像是沉溺于某种回忆之中,声音依旧妖凉寒渗人,“我碰你?我不会碰你!因为我嫌你太脏了!”
封歌听到他的话脸色一下子刷白了,“司诺,你别太过分了!”
“符阳是我的朋友,沈曜天是我前夫怎么了!那天我放假去兽园去找莫尔而已,你却无端端将莫尔打得浑身是伤,还将他关了起来,凭什么——”
想起上个月的事,封歌再也压抑不愤怒,在他看来,别人的命都只是蝼蚁,一文不值。
他只在乎他自己,他就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魔鬼。
“那你为什么脱衣服!说呀!”司诺也是一脸震怒,“我明明就看见了,是你,你居然主动当着他的脸脱衣服!你怎么这么犯贱!”
说着,司诺脸上的愤怒渐渐变得了冷笑,讥讽地大笑了起来,“你主动送上门是吗?你知道莫尔他是负责外出到岛屿外运输物品,所以你就故意勾引他,你就是想要离开这座岛,迫不及待地要想对不对!”
对视着司诺那双冰寒蓝色的眼瞳,封歌承认自己心底依旧害怕他,不过!她更加恨他,恨他!
“对,我就是勾引他,因为我要离开,离开这里,这里是你这个魔鬼住的地方让我无法忍受!我迫不及待要离开有你的地方……”
“封歌,你警告你最好别说不中听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司诺眉宇紧皱着,像是忍着什么强烈的愤怒,他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掐死这个女人。
他的大手依旧圈着她的脖颈,突然封歌觉得,如果他就这样子将自己掐死了,或许也是一件解脱的事,活在这岛屿里太压抑太压抑,让她无法喘息。
封歌沉默了下来,她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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