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老宋头说:“对、就是鬼婴儿,这是你嫂子死了以后才生的遗腹子。”
这是侄子大哭起来,这是一个本家过来说:“看样子孩子是饿了,俺帮你喂一下。”
说完解开怀把侄子抱过去,就喂起奶来,侄子欢快的吸着奶,那个本家说:“这孩子长大以后肯定是个壮小伙,刚出生吸奶的劲就这么大。”
话还没有落音,就听见一声惨叫,俺急忙朝本家嫂子望去,只见侄子已经把本家嫂子的奶头咬破了,正在欢快的允吸着鲜血。俺急忙跑过去,掰开侄子的嘴,一看侄子满嘴鲜血,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给侄子喂奶了,都说侄子是鬼婴儿。
俺葬了嫂子和哥哥,就和侄子相依为命,由于侄子是在水中生人,就起名叫张水生。唉俺含辛茹苦的把孩子养大,没想到他和邻居王大力两个人不学好,整天吃喝嫖赌抽,俺和王大力他爹都是村里周大户家的佃户,哪有那么多银钱供两个败家子。
这两个败家子在家里弄不到钱,就当了马子,整天打家劫舍的,万幸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俺和大力他爹都是老实巴交庄稼人,万万没想到这两个畜生把魔爪伸向庄里。那天周大户家的儿媳妇正领着孩子在村口玩,正好碰见张水生和王大力回来。
因为周大户家里院墙高大,又有炮楼和护院,周大户家的点子硬,马子头就派水生和王大力回来踩点。这两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就把周家的儿媳妇和孙子给劫走了,临走时留下一封信说限三天内交出5000块大洋,想那周家一时凑不齐5000块大洋,结果马子们等了三天,没见到钱就去攻打周家大院,没想到周家有炮楼,又有几个炮手,马子死了好几个人,没想到这些丧尽天良的马子……
说着说着张痰迷哽咽起来,大伙忙过来劝解张痰迷,张痰迷擦擦眼泪说:“这些马子一见打不开周家大院就丧心病狂起来,把周家的媳妇扒光衣服,绑在离周家大院不远的树上开膛挖心,周家的孙子用芦席卷上,在碾上活活压成肉酱,凄厉的呼喊声全庄都能听见,周大户家一见马子的恶劣行径,就打开大门出来和马子拼命,这正好中了马子下怀。”
周家大院被砸开了,可怜周家上下25口全部被杀害,周家的女人被扒光衣服倒挂在门外的树上,马子吗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山。当天夜里庄上哀嚎了一夜,直到鸡叫才停止,大伙一起把周家全家葬了,从此以后那个压人的碾,每到半夜总会吱嘎嘎的响,有时还有凄厉的哭喊上,所以一到黑天就没人敢走那一片。
俺和王大力的爹觉得没有脸在那庄上,就举家搬到这里。
张痰迷说完大家才知道,张大胆和王大力原来当过土匪,这种人真是死不足惜,正应了那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到了以后查清了张大胆的那个所谓的亲戚,其实是打入人民阵营的特务。
管理区书记一听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当过土匪,自己却知不道,问题是很严重的,当时就举手喊口号打倒土匪王大力,打倒土匪张水生。大家不由的佩服起来,到底是当官的有经验,这么快就跟王大力和张水生划清了界线。
这时公社里来人了真威风,骑着那辆不知什么年代的旧三轮摩托车,在二里路之外就能听见,近了一看骑摩托车的正是老公安吴长发,带着公社里另两个公安,荷枪实弹的非常威风。吴长发下来之后就一本正经的去询问情况,另两个公安也摩拳擦掌的想试一下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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