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说:“我……我没有,我没有用蒙汗药害死若兰。”
老爷一听大夫人都把蒙汗药的事说出来了,知道这个事情就是这对狗男女阴谋诡计,一脚把大夫人踹在地上,这时大夫人原来的那份高傲早就没有了,匍匐在地上,拽着老爷的裤脚,求着老爷饶她的狗命。并说这一切都是管家出的主意。而管家则拼命的咬着是大夫人出得主意。
老爷说了句气话:“只要若兰能饶了你们,我就饶了你们。”
这两个狗男女一听这话转身就给我跪下,大夫人说:“若兰你就饶了我吧?”
那个管家也跪着磕头如捣米一个劲的求饶。老爷很纳闷,就问:“你们两个狗男女跟谁求饶?”
大夫人说:“我们跟若兰求饶。”
“你胡说?若兰明明已经死了两天了。”老爷大声的说道。
这时大夫人说:“老爷我没有胡说。若兰就站在这里。”
世界这有意思,麻子大爷和李大爷两个人坐在那里瞪着大大的眼睛,听一个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讲故事。女子还在讲着那个遥远的故事,女子说:“那两个狗男女把我害得这么惨,我怎么会饶了他们两个人,老爷看不见我,就以为那一对狗男女在胡扯,一甩袖子直接就进了屋,一会儿拿来一封休书摔在大夫人面前。”
休书是允许男子单方面离婚。丈夫享有离婚的特权,确切地说,是休妻的特权。这种离婚以丈夫及其父母的意志为转移,不必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岐视女性、妇女的极不合理男专女卑的封建制度离婚的手段!也可以说这亦是当时的法律。经过诉讼程序。只要丈夫一方有意思表示,写封休书就行,现在这些丑恶的现想已经绝迹了。
麻子大爷听了就说:“想不到您还有这么大的冤屈。”
那名女子说:“是呀、这件事已经真相大白了,这对狗男女勾结在一起把我害死,老爷直接找了两件衣裳给他们穿上,送到了县衙明正典刑了。那些日子我整天在房间里哭,弄得人心惶惶,后来听了一个老道的建议,给我盖了座家庙,就是后来的黄花庙,给我塑了像,由于以前庄上有座黄花寺,村民们念旧,给我起名黄花娘娘。以后我就常驻在这座庙里,不入轮回了。”
女子一口气把事情讲完,麻子大爷和李大爷才知道,这位就是黄花庙里的黄花娘娘。连忙跪下要给黄花娘娘磕头,黄花娘娘赶紧说:“我只是一个荒庙野神,两位不必如此。”
麻子大爷拱拱手说:“黄花娘娘在下斗胆问一句,那几个人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黄花娘娘说:“那几个人贪得无厌,早已入了阴籍。”
就在这时金鸡报晓,东方露出鱼肚白,这时黄花娘娘说:“我该走了。”说着坐起小轿飘飘然回到了村庙里。李大爷吸了口烟说:“当时我真是吓死了,人呀不能做亏心事,做了要得报应的。”
我听故事听上了瘾,就问:“李大爷后来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李大爷笑眯眯的说:“晓东想听故事,快去再偷你爹的两根烟来。”
我说:“得了吧。昨天偷烟被俺爹揍了一顿,今天这顿打还没来得及。”我说着就想主意,这个李大爷是个老顽童,也是个比我还赖皮的老赖皮,我就说:“李大爷你耳朵上有个牛虻。”
李大爷最怕牛虻,忙说:“晓东你赶快帮我拍死它,这玩意咬人疼。”
我上去一把把烟拿走,李大爷说:“晓东你咋不拍死它,这玩意喝血比蚊子厉害?”
我得意洋洋的说:“李大爷你不接着拉呱,这颗烟可就要扔到粪汪里去了?”
李大爷这个人就是爱烟如命,看到我拿着烟,赶紧说:“晓东怪,咱有事好商量,接着讲还不行吗?”
李大爷接过烟笑着说:“你这孩子哪点傻,睡觉都睁着眼的主,看来麻子说你心智一开了不得,这句话是真的,咱接着拉呱,那天我精疲力尽的回到家里,倒床就睡觉。”这时你大娘说:“孩子他爹,你这是上哪去来?在鞋底下扎了一个戒指,你不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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