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云这么一说,大家都劝龙行云手下留情,我没有表态,只是冷冷的看着龙行云和老二的表演。这时老二使劲的眨眼睛,然后一副死爹的样子,也不知怎么来了灵感,竟然挤出几滴眼泪,他对我说:“老九,老九都是哥哥不对,当时我一下子失误,把定时炸弹调成一分钟了,因为心里好怕,没有看清楚路,无意间把你碰倒,其实我当时是想救你的,可是因为害怕,就直接跑了出去,我一边跑,还一边祈求老天保佑你,让你平平安安。”
这是他娘的彻头彻尾的谎言,老二现在最失望的就是我和沉沙都没有死,我用眼睛死死的盯着老二,老二被我的眼神吓的躲躲闪闪的,谎言终究经不起考验。我看了一会老二,然后抬头看着墓顶,这时外面的雷声隆隆,要下雨了。我淡淡的说:“墓顶无光,不见天日,天雷滚滚,不见报应。”
龙行云在那里说:“老九你别文绉绉的在那里酸了,你说该怎么办?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直接把这个狗东西毙了。”
苦肉计典型的苦肉计,我看的有点烦,但是不能翻脸,于是就说:“老大,如果按老二的所作所为,你真该毙了他。”
说到这里,我故意把话停顿了一下,龙行云听到这里,当时就是一愣,我知道他只是演戏,没有必要让他把戏演砸了,于是我马上就给龙行云一个台阶下,于是就说:“谢谢老大给我做主,老二的所作所为,我就不追究了,大家都是兄弟,我要是为了这点小事计较,我们就不是兄弟,而是仇人了。”
龙行云说:“老二你看见了吗?还是咱家的老九大人有大量,虽然年龄比你小,但做起事来,比你稳重多了。”
我不理他们,让沉沙靠在我的身上,然后让师弟杨雁清把东西铺在地上,把沉沙放在了上面,把衣服脱下来,给他处理伤口,我是学的中医,对外科基本没有弄过,不过现在总比兽医要强的多,拿出急救包和消毒的东西,先给沉沙打了一针消炎针,然后把沉沙的伤口挨个消毒,上面有小石子,我就用急救包里的小镊子夹出来,有时石子有些深,一碰沉沙身子就会剧烈的一动,可是硬是一声不吭,我看着沉沙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落,有点下不去手,可是沉沙趴在那里,转过头朝我笑笑说:“东哥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一点都不疼,你一定要帮我把石头弄干净,省的以后发炎,要不休息一会再弄,你看你身上都让汗水浸湿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跟洗澡一样,我朝着沉沙笑了笑说:“没事,我能坚持的住。”
就这样我慢慢的帮沉沙清理完身上的伤,我才舒了一口气,然后赶紧站起来,因为老是在那里蹲着胸口喘不过气来。站起来歇了一会,拿出急救包里疗伤的药,让沉沙吃了一点,我也吃了一点,然后查看自己的伤,我的伤都是皮外伤,一点事没有,至于内伤,只能慢慢的养。忙完了这一切,我才想起差点要我们命的石门,朝着石门望去,只见石门被炸出了一个大洞,石门里面黑洞洞的,像是一只张着大嘴的野兽,随时吞噬我们这些人。
龙行云对我们说:“今天我们有喜事,也有坏事,喜事是找到了地宫,就预示着离财宝又近了一步,坏事是老九和沉沙都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我们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往里走了,大家今天休息一夜,然后我们明天进去寻找宝藏。”
大家都支持龙行云的话,这一天没有走多少路,但是把我和沉沙折腾的不轻,我们可以说现在是没有还手之力了,刚才我被老二袭击,感觉老二很厉害,速度非常快,绝对是一个练家子,不知为什么,老二一直在装。从现在起我们应该防着这个老二,可是他们现在已经对我们起疑心了,枪支一律不经我们的手,而且他们处处提防着我们。
我们要出去住,可是外面狂风暴雨,根本不能住人,我们只好在陵墓里住,这个陵墓开口在高处,不用担心雨水倒灌,其实我不想在这里住,可是没有办法,总不能跑到暴雨中呆一夜吧。好在这里清凉干燥,又有水源,我们弄了点水,放上消毒的药片,然后拿出压缩饼干吃了一点,我翻背包的时候,竟然找出来当初金慧给我们的腊猪肉,拿出来一人分了一点,这个腊猪肉不咸不淡正合适,吃起来越嚼越香。吃过饭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不能对着门睡,我们老家,只有死人才对着门睡,所以那个方位我觉的是最不吉利的方位。
我身上受了伤,人就容易犯迷糊,弄好了睡袋往上面一躺,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睡着之前我想起了灵芝,不敢多想,因为只要一使劲想,我的心就会痛,痛的让我受不了,我赶紧转移思想,去数羊,好像没有数几只羊,我就睡着了。我睡着之后,就开始做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开始做梦和灵芝结婚,我穿着一身西服,带着红花,而灵芝穿着一身红衣服,我们两个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就开始拜天地,就在这时发现居然没有人当司仪,其实农村的司仪很简单,只要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步入洞房就可以看了,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偏偏找不到人,心里那个着急劲就别提了,心里急,觉的喘不过气来,一会竟然把我憋醒了,醒来之后发现大家都睡着了,老二和老三在那里拿着枪,耷拉着脑袋,身子歪在那里,好像要打盹,外面还是下着雨,电闪雷鸣的,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把周围照的亮如白昼,这种景象让我害怕,因为很容易让我想起上辈子做狐狸时经历的天劫,自从那次长梦之后,我很久没有想到我是狐狸转世的事情了,那些事看似荒诞不经,我也分不清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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