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现在就是这种滋味,你不让奴婢喊出来,奴婢浑身难受。”曹东升贱兮兮的道。
“贱骨头。”赵桓说了一声,并不理他,自顾走到了了落玉阁内。
落玉阁只有丫鬟彩蝶在忙乎,赵桓猛然间闯了进来,彩蝶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陛,陛下。”
“婉才人呢?”赵桓问道。
彩蝶大喜:“在后花园陪着小公主采花呢。”
“别告诉她们,朕自己过去,”赵桓说完往后花园走去。
曹东升还跟在后面,赵桓一回头:“滚!”
曹东升:“陛下,奴婢得保护您的安全!”
赵桓抬起他的大脚板子:“你过来试试?”
曹东升只好无奈躬身退出。
“柔儿,你看娘亲给你准备什么东西了。”唐婉儿在逗着自己的女儿。
赵柔儿已经会蹒跚走路了,她摇摇晃晃的走到唐婉儿身边:“娘亲。”
唐婉儿从背后拿出一束花:“好看么?”
赵柔儿大喜:“哇,好漂亮。娘亲,我要,我要。”
突然唐婉儿怔住了,她拿着鲜花的手停在了半空,犹如定住了一般。
赵柔儿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一个人站在了面前。她小小的年纪对于父皇的模样已经模糊,好奇的看着赵桓。
“陛下。”唐婉儿激动的手里的花掉在了地上,她刚要低头捡起,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慌忙道:“柔儿,快叫父皇!”
赵柔儿极是听话,她清脆的叫了声:“父皇。”
泪水湿润了眼眶,赵桓抱起自己的女儿,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柔儿乖,父皇来看你来了。”
三日的科考终于接近尾声,最后一门策论。这才是考究学子真实水平的科目。就连孟谷饶也禁不住在场内来回徘徊,果然这一个科目很多人都焦头烂额。
策论是由赵桓亲自出题,在宫内复印。不经国子监之手,印完试题以后蜡漆封存放入尚书阁,由侍卫层层看守。考试的时候再由侍卫押送到考场,孟谷饶与另外两名副主考官三人轮流用钥匙打开才能将试卷发放,所以这策论也是最无法泄露的题目。
突然一个人引起了孟谷饶的注意,只见这个人手中持笔,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连个磕巴都不带打的。
离着考完还有半个多时辰,众考子还在苦苦思索,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人把笔一扔。将试卷交上,拍拍屁股离开考场扬长而去。
孟谷饶也不禁好奇,他过去拿过试卷一看。只惊得的面如土色,他慌忙将试卷揣进怀里,连存档都没敢。
其他副主考官大惊:“孟大人,您这是?”
考场私藏考生试卷,哪怕你是主考官也不行。孟谷饶沉声道:“此卷本官要交于圣上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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