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打扫院子的下人一看霍廷恩回来,连忙上前行礼,看到霍廷恩脸上的伤,有些想问,但是有外人在场又不好开口。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霍廷恩拉住他问:“六子,我爹呢?”
六子开口:“少爷,老爷正在后院。”
霍廷恩立刻说道:“你去让老爷快点出来,有贵客上门。人称仁义无双的张三郎来了。快去叫人。”
张三立刻说道:“不是说令堂生病了吗?要是不便我当去拜见。”
霍廷恩摆了个请的手势,引张三往客厅而去,路上霍廷恩开心的说道:“我父亲是因这伏牛山的山贼所起的心病,三哥送来良药,家父自然药到病除。三哥稍坐,我去后堂请家父出来,来人上茶,上好茶。”
张三坐下没多久,一个五十多岁的精明壮硕的老头从后堂出来,看见张三连忙抱拳道:“久闻张三郎大名,今日得见真是年轻有为。”
张三也站起来:“霍老爷子安好。”
两人做好之后,霍老头开口道:“听犬子说,三郎此来,为解我的心病。不知有何良药?”
张三满意的看看霍廷恩,这家伙口风还真紧,自己爹都不告诉。张三当然不能瞒着霍老头,否则以后霍廷恩回过味道,肯定心里不舒服。
张三把今天事情的始末,还有大家决定大年夜一起去突袭伏牛山,霍远义听了站起来,看看儿子又看看张三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张三说完霍远义说道:“感谢张三郎高义,大年夜也算上我们父子一份,到时我父子愿为先锋为大家开路。三郎大恩我霍家父子没齿难忘。”
张三和霍远义又交代了些具体细节,霍家父子连连点点头,商量好之后,张三端起茶杯问道:“霍老爷子,我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霍远义摆手:“三郎对我霍家有大恩,尽管问老头子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三抱拳问道:“不知此间事了,老爷子有何打算?”
霍远义听罢叹气说道:“也不怕三郎笑话,这东京武馆拳馆多如牛毛,本来我霍家武馆也是勉强维持,但是月初我听人说还几家武馆都改成了镖局,我一想,武馆就是为了练武,保镖不是即能练武又能挣钱,一时冲动,就把这霍家武馆改成了威远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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