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又陷入沉思,是啊,夜里怎么办?阵是要收到,不能让士兵一直站在野地里吧?
张三又问道:“你收阵的时候必然混乱,我只需要一个突袭就能让你劳累了一天的士兵崩溃,你要是不收阵咱们就在这耗着,你要吃饭吧,你要睡觉吧,只要我不停骚扰,你的阵就会不攻自愧。”
吴用彻底的傻眼了,是啊,这可怎么办?自己设计的华丽阵型就是一点用都没有?但是张三说的这些又句句都是事实,这阵摆的再好,这阵地里面用的还是人啊,是人你就要吃喝拉撒睡,那阵肯定会散了呀。
张三见他陷入沉思又说道:“何况打仗这种事情,天时地利人和,因时、因势、因人而变,突袭、偷袭、强袭、破袭战法多如牛毛,此阵或许在特定的时间在特定的场合有点作用,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真正打仗比的是输赢,不是谁的阵摆的好看。”
吴用呐呐的问道:“那我们的八阵图都是没用的么?”
张三摇头道:“八阵图当然是有用的,他是一种排兵布阵的方法,战场又不是打架斗殴,一拥而上就行,这盾兵在前,长枪在后,辅一弓弩,这种排兵方式并没有不对,但是这种阵和你拿的完全是两回事。”
吴用被打击了一通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脑子有点纷乱,和张三聊了几句之后,就起身告辞了,张三并不知道他有过投靠的想法,没有得到张三的肯定吴用也不敢提此事。
晚上一场暴雨如期而至,张三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水打在屋檐,然后汇成一股,沿着沿着瓦当流成一线,晁盖撑着伞从外边走来,和张三见礼之后,说道:“三郎,这吴学究说的果然是对的,没想到到了晚上真的下了这场暴雨。”
张三问道:“这场雨可耽误农事?”
晁盖摇头道:“这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估价晚上就会下完,明天晒上一天就干了,收麦还有十多日的光景,不会耽误了。”
事情正如晁盖所说,到了晚饭之后,雨就淅淅沥沥的停了,晚饭又是一阵猛喝,在晁盖的不断劝酒之下,既使这酒度数不高,张三还是喝的微醺,两场酒下来,张三和晁盖已经亲的如自家兄弟一般。
第二日众人在院子里比武论拳,又耍了一天晁盖和张三三人都交手了一下,晁盖虽然天生神力,但是武艺也就是一流水平偏上,所以和三人打起来起初靠着一身神力也能打一个平手,但是时间久了也知道不敌。
但是晁盖依旧乐此不疲,张三无法理解晁盖这种为了练武打熬身体,连老婆都不娶的执着,这个倒是和卢俊义很像,难道这些人都练了什么童子功不成?
第三日,张三以游水泊梁山为名跟晁盖告辞,晁盖本想跟着,但是奈何麦收在即,庄上事物繁杂,一时脱不开身,张三也谢绝了晁盖的一百两的路资。打听了石碣村的方向一路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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