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百岁吓得立刻跪地磕头:“各位好汉,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好汉爷爷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岁的幼儿嗷嗷待哺,求好汉爷爷放我一条生路。”
何百岁砰砰砰的几声就把头给磕破,他也是真的怕了,别看张三只是淡淡的语气说话,但是这样淡淡的判人生死的气势更让人害怕,没见刚刚张三简单的一句话让他们躺下,五息不到他的七个兄弟就都躺在了地上。
张三想了想,杀他自然是不合适的,不说他罪不至死,就是这纷乱的场面,房前屋后那露出的人头,张三这边把人杀了保准会有人告首。
这些设赌放贷的要么横行乡里靠着拳头,要么靠着靠山,张三要是搞得太大,难免以后会留下麻烦,他一走了之还好,那阮氏兄弟以后就麻烦了,但是就这样放了估计这人也不会念他的恩情,一时之间张三觉得有点难办。
张三看看水泊又看看阮氏兄弟,张三抬手把剩下两枚色子连同这个砍开的一同丢进水泊,呵斥道:“滚吧,别绕了大爷的雅兴。”
何百岁听了张三的话,屁都没有敢放一个,连滚带爬的往外窜去,手底下的那些闲汉也一个个不再躺在地上装死,灰溜溜的走了。
张三拿出五两银子递给赵云龙说道:“小七兄弟,你和这位赵云龙兄弟一起去买点酒菜我们大家一起喝上几杯如何?”
阮小七接说道:“谨遵三哥吩咐。”说完看着赵云龙眼睛一亮,阮小七刚刚可是看过了赵云龙的身手,岸上的功夫,阮小七自问自己在对方手里走不过三合,所以现在和赵云龙一起去买东西,这样的机会自然要跟高手亲近亲近。
阮小二确没有小七这么没心没肺,看着远去的何百岁心里有点忧虑,张三看着眼里问道:“怎么小二兄弟看着何百岁有何不妥?”
阮小二叹气说道:“这何百岁听说和济州府一个叫何涛的是同宗兄弟,每日纠集了百十个闲汉在这边赌钱放贷,乃是一霸,今日放走了他,怕来日要寻我们的麻烦。”
张三假装惊讶的说道:“哎呀,兄弟你怎么不早说,这可如何是好?”
阮小二勉强笑笑说道:“无妨,他不好惹,我们兄弟也不是泥捏的,他敢来我们自然有办法收拾他们。”
张三知道他们三兄弟中阮小二现在年龄最长,有照顾着老母亲,所以想要招揽必须先说动了其他两人就好解决了,张三摇头道:“常言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被何百岁这种小人每日盯着,有点疏漏就会吃个大亏啊。”
阮小二听罢也是默然不语,张三看着差不多了,就说道:“这样吧,此事也是因我而起,兄弟我也算有点产业,不如你们跟我到其他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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