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不能够行走,只是长时间的身体虚弱,让她即便是走路,也是很是吃力。
但是今日并不同于往日,这是订婚的日子,或许在他们看来,这里面参杂了太多的东西,各种利益和任务,但是现在,他们只是希望,这是真的一场属于他们自己的订婚宴。
两人相视一笑,缓步朝着外面走去。
至于管家,则是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满心的祝愿。
在他看来,将自己的小姐交由这样一个男人,也算是一种保障,至少,在权家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够出谋划策。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远离了自己的视线,这才收回了视线,双手推着轮椅往前走了一步,但是立马顿住,转过身,看了眼远在深院的方向,那里是权温书的母亲居住的地方,只是今日是自己的女儿订婚宴,都一直未曾出现,甚至于,已经是一连小半个月都未曾从她那个佛堂之中出来。
要不是每天都有人通报,还真是以为已经死在了里面。
对于这个夫人,他并没有多大的情感,若不是看在她是权温书的母亲的份上,自己还可能不会这么尊敬于她,称之为夫人。
当年,自己跟在老家主身边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这个女人的不安分,老家主也不过是看在她是权温书的亲生母亲份上,一直未曾处置,不然就权家这样的家族,怎么会容忍,让那个女人直接带着男人来到后院。
真是让人恶心!
摇了摇头,最终老管家还是推着轮椅缓步朝着前方走去,他还得去前院,照看着小姐,若是有什么不适,还能够及时地照应。
深院之中,权夫人跪坐在佛像前,手中执着佛珠,不断地转动着,闭着双眼,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影子照在了权夫人的身上,她缓缓地睁开眼,“怎么今天过来了?”
昨天就提醒了这个男人,今天的情况特殊,是自己的女儿订婚的日子,让他待在自己的屋中不要随意走动。
缓缓地站起身,扭转过头,看向了男人,眉眼间的疏冷依旧,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只是感到了些许的习惯,但是并不会产生那些不该有的情感。
在这种事情上面 ,权夫人还算是比较的通透。
但是在男人看来,倒不是如此,他只想要将眼前的这块冰融化,即便是两人的年龄相差了这么大,但是从自己第一次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之后,心中就已经升起了征服的欲-望,这些年来,他不断地努力,依旧是只能够得到她在床-上的温和。
他不甘心!
如果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会顶住这么多人的压力,还将他留在权家,甚至于,在自己在她身边的这些年里,也从来没有找过其他的人?
对于眼前的 这个女人,他也不明白,自己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原本应该是恨,是怨,是她利用权势,将自己困在这片狭小的天地之间,被人指指点点,看不起,但是心中却没有那些,更多的是一种欢愉和失望,欢愉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独属于自己的,失望着女人从来没有对自己流露出更多的情感。
今天 的权温书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元引之订婚宴,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他已经受够了如今这种生活,他也想要一个名分。
这些年,他在想,就凭着自己这些年的事情和功劳,难道就不配和眼前这个女人在一起?
“怎么,受刺激了?”
权夫人看着男人这般隐忍的模样,忍不住地开口,缓缓地将原本转动佛珠的手伸了出去,示意着男人上前。
元泽心中一颤,他脑中不断地控诉着自己,别过去,今天就是要将话说清楚,但是脚下却是不受控制,在自己再次平复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女人的身前,而她的手,正在抚触着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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