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师叔看着我,连忙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尼玛,你们问过我么?
到了第二天下午,黑夹克都还没有醒过来,不过那嘴歪眼斜的表情已经没有了,我看着医生给他换了很多次药水,花花绿绿的什么都有,打吊针打的手都打成包子了,但是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我的提议给小金豆说了说,小金豆表示同意。
猎鹰都苏醒了,只不过他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一阵茫然,尤其是在看到我脖子上的草莓之后,更是一阵尴尬,甚至都不敢同我对视。
妈蛋,你亲的是老子,老子都没害羞,你害羞个毛线啊。
被一个大男人狂亲也真是够了,我丝毫不想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小金豆很快就将自己的存货给贡献了出来,这次不只是一个无人机,还有一个小机器人。
我们连那个走廊都没进去,没办法,小金豆说她一靠近走廊,就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想哭。
当初她哭的跟个傻逼似的,我问过原因,她说不是因为猎鹰亲她她才哭的,而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所看见的,是周围一片蠕虫一样的东西,而且还有一个蠕虫抱着她狂亲。然后她就受不了了,才崩溃大哭。
小金豆平时最害怕的,就是虫子,尤其是那种软软的虫子。
小金豆看见的是虫子,猎鹰经历的是失恋,师叔经历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经历的是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这似乎,是照着人最害怕的地方戳了下去。
我最害怕的,还是第一次帮师父拿彼岸花的时候,从山上一路奔跑到老张头的家里,那一段路上,那种担惊受怕,被什么东西盯上的那种感觉,我最害怕的,其实就是这个。
因为那事情都快成了我一个童年的阴影了。
多次做梦的时候都会梦见它。
看来,墙壁上的那些符文所能影响的,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精神。
我们每一个人的精神都受到不同的攻击,不管是什么,他们总能窥测出我们心里最害怕的东西,然后,一击必中。
可要是机器人什么的,就应该不存在这种问题了。
毕竟机器人都是没有思想的。
小金豆的机器人背着金瓶,半空中有无人机载着摄像头飞翔,我们必须弄明白我们所要接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和黑刀紧张的盯着无人机所传输过来的图像,小金豆则小心翼翼的操纵着小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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