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末:“……”
到了士兵住的农舍外面,还未进门,风苓乐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像是有人很多年没有洗脚一样。
风苓乐狐疑地看了袭末一眼,推开门进去了。
一进门看到了一堆散乱在门旁边的柜子上的长袜。
袭末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有看到。
风苓乐咳嗽了一声,环顾了一下其他的,显然其他士兵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便问道:“这袜子是你的?”
袭末急忙摇头,道:“这袜子是……我们全队的,昨夜我与一个兄弟打赌,赌注就是帮全队洗袜子……”
风苓乐道:“你输了?”
袭末道:“属下当然是赢了,这是留给他洗的,嘿嘿。”
风苓乐好奇地问:“你们打了什么赌?”
袭末扭捏了半天,才道:“是宴老板来了……兄弟们就赌,战无双和宴老板会不会吵架,我赌了一定会……”
风苓乐哈哈大笑,说:“你倒是聪明。”
袭末听得风苓乐如此说,也是跟着笑了笑,便在一旁收拾自己的东西,也没多少东西,一个布包就能包的起来,能够回去,袭末的心情显然很不错,他一边收拾一边哼唱:“这寒宫全当作鸿门宴上,有老夫好一比大将樊哙,手执铜锤,保驾身旁,料也无妨——!”
风苓乐听着调子,却觉得有些不对,挑眉道:“你这听着像是京剧啊,你从哪儿听的《鸿门宴》?”
袭末变了脸色,半晌才小声地说:“是安衡师太以前哼,属下听来的。”
风苓乐却是被那鸿门宴三个字当脑门砸了下来。
鸿门宴?!
沈烈是沈千战的儿子,沈千战是沈妃的哥哥,沈千战就是南宫梵的舅舅。
乌邑巡抚说德王殿下造反,礼王附和。
沈妃向来看不惯闻人司依。
叛乱!鸿门宴!
无数碎片瞬间划过风苓乐的脑海,她迅速抓住了关键点,将其连成了一条指向一个十分可怕的结局的线。
“所有人,立即停下手头工作,准备出发前往邺城。派一队快马出去,务必在南宫玄入城之前截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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