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睛,柔声道:“君夜君,恭喜。有机会把她带来,让我看看,或许,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什么女人,能让墨君夜低下高傲的头?她很好奇。
看看可以,好朋友就算了。
墨君夜笑道:“好的,有机会一定把她带来。”
绪方良指着面前的坐位,示意他们坐,“秦凡,去泡两杯好茶来。”
秦凡一听这话,知道绪方良是有话对他们说,将他故意支开,目光朝墨君夜眨了下,转身离去。
“君夜君,云飞君,国人喜欢开门见山,我也就不拐弯抹脚了。”
墨君夜和傅云飞对视一眼后,恭敬道:“您请说。”
“这次我来的目的,你们应该很清楚。你们是秦凡的好朋友,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劝劝。”
没有用那个做要挟,而是很客气的请求,墨君夜微微有些意外。
“您说的很对,正因为我们是朋友,也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所以,您的这个请求,我们恐怕会拒绝。”
傅云飞心惊胆寒地看了墨君夜一眼。
有种,这种情况下都敢和和绪方良对着干,兄弟,我佩服你。
绪方良一听这话,脸上没有半分怒意,温柔依旧,“君夜君,我希望你慎重考虑下。那个位置多少人想要,要不到。”
“我知道,但是……”
墨君夜沉吟片刻,道:“但凡别人想要的,未必是他想要的,我尊重他的想法。所以,您可以换一个要求。”
“如果,我只有这个要求呢?”绪方良弯弯眼睛,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墨君夜深吸一口气,道:“我觉得,您是在浪费一个很好的机会。因为劝不劝在我,听不听在他。”
“云飞君,您也是这个看法吗?”绪方良突然话锋一转,如水的目光落在傅云飞身上。
傅云飞知道躲不过,很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钟后,淡淡道:“国有句古话,叫强扭的瓜不甜。那个位置虽然好,却也是危险重重,多少血雨腥风,您都是看过的。”
绪方良不由深目看着他,眼中的光芒一闪而……
她缓缓起身,弯腰道:“太晚了,也不必喝茶了,我做了国的美食,我们先吃饭吧。”
傅云飞看着她柔美的背影,一脸不解的问,“兄弟,说得好好的,突然就提吃饭,她几个意思?”
墨君夜剑眉一拢,“她的意思是,谈不下去,那么下次再谈,不想把事情搞僵。她有的是耐心和我们磨。”
“妈啊,痛快点行不,和我们磨干什么,磨秦凡才是正经。”
天天叫他过来品尝国的美食,哪里是享受,分明是折磨,他一定会短命的。
墨君夜压低了声道:“笑笑知道不知道?”
“她……这几天天天三四台手术,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还不知道呢?”
墨君夜轻轻叹了一口气,“早晚会发现的。”
这不废话吗!
那个绪方良是什么样的人物,楚笑在她手里,连玩儿都不够。
哎!
楚笑拖着疲倦的脚步回到家。
推开门,黑漆漆一片。
眉头微微一皱,她走到几个房间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奇怪。
确实奇怪,原来那个木头天天缠着她的,最近这几天却连个人影也没有,消失的没有声音,没有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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