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选择了乔宁，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都是他害了她！
柴西扬不屑嗤笑，眼底是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快走！”文景珩的属下严厉的拽着她离开。
林馨儿不甘心的大叫，“柴西扬，就是你，是你害了我……”
吼完，她又面对上前方的东方裕和海小棠。
看到东方裕，林馨儿的神色恍惚了一下。
目光也出现了短暂的呆滞。
此刻，她如此的狼狈和不堪，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他看到了。
可是她又不受控制的盯着他，那么恍惚，那么悲痛的盯着他。
东方裕，为什么这个名字，她每次想起来都会感到心痛？
为什么遇见他的时候，她和他就注定了不可能？
为什么要让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沦陷了？
为什么要让她遇见他……为什么……
如果此生不遇见他多好！
想着这些，林馨儿的脚步突然就定住了。她抬着一张狼狈不堪的脸，定定的盯着东方裕。
后者看她的时候，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林馨儿一改刚才的疯狂，忽然难受的问出来，“当年如果没有海小棠，你会选择我吗？”
这个问题，莫名在她的心里盘绕了很多年。她好像总感觉，如果没有海小棠，他就会选择她一样。
所以她一直很想这样问，也怕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东方裕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冰冷的问，“为什么选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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