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丹尼尔敲了敲门,里面顿时又响起一阵砸东西的声音,夹着哭声:“我不吃饭,饿死拉倒,滚,给我滚……”
他的脸寒了寒,开口说:“是我,开门。”
里面静了几秒,接着再也没了响声,他眉头紧锁,再次敲门:“不是想我了吗?我来了。”
下一秒,门立刻被打开了,秋画哭的梨花带雨,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谁想你了,你个伪君子,你滚,你滚……”
男人三两下就把她的小拳头捉在掌心里,一使力,她就跌进他怀里,他眯起眸打量着她,漂亮的眼睛肿的像核桃般大,看样子已经哭了一整天了,心脏莫名一软,两片微凉的唇片精准的堵上那哭泣的樱桃小嘴。
秋画眼中闪着厌恶的泪光,正要骂,他的舌尖逼人又犀利,攻城略池般吻的很深,吞没了她所有的抗议和呜咽。
“呜呜呜……”秋画不断的企图挣扎,她耳边传来姐姐的声音,头疼的厉害,他吻的太深,让她连喘息的缝隙都没有,越来越多的委屈与失望在心里堆积,鼻尖一点点变红,哭了一天疼痛的眼眶更疼了。
丹尼尔看出了她的难受,暂时松开她,她抬脚就拽他,他又贴上来。
秋画又气又急,他抬高她的下巴,直到她面色发红,抽噎声渐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才松开她,手指压上她红肿的小嘴,笑的邪肆:“不想我怎么哭成了这样?以后想我了告诉保姆,我会……”
“混蛋,谁想你了。”秋画睁着哭肿的双眼,推开他,气愤道:“你不是我的晏晞哥哥,你有妻子,我不能做可耻的第三者。”
“谁告诉你我有妻子?”丹尼尔微微眯起眼睛,闪着杀人般的寒光。
“你别管是谁,你就说你还是没有。”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拉着她的手臂,几乎快捏碎她的骨头,她抽着气,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她不小心的情况下可能暴露姐姐的行踪,小脑袋里拼命找理由:“因为我是看电视上的娱乐新闻猜的,记者说K财团的董事长丈夫是个非常神秘的人,他们最新拍到的你们的照片,只有一张背影,加上你常穿的那件衣服猜的。”
丹尼尔鹰眸紧紧盯着秋画脸上的紧张不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目光微闪,伸手抚上她紧绷的小脸,一字一字的说:“我只对你有反应,对别的女人我硬不起来,这个答应满意吗?”
什么?
秋画呆了呆,她随即笑了起来,眼中带泪,楚楚可怜:“是我太傻吗?这种理由你也拿来骗我。你有妻子就是有妻子,承认很难吗?”眼泪瀑布般涌出,模糊了眼前的世界,她用手背胡乱抹去,笑的凄楚自嘲:“对,是我太傻了,我知道我从小与众不同,姐姐可以上学,我不可以,姐姐有户口,我没有。是晏晞哥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他照顾我,呵斥我,爱我,肯娶我为妻,是我太傻了,以为和一个与他相似的人在一起我就能忘记他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住嘴!我不想听你回忆你和他的事情。”丹尼尔突然打断她的话,语气极寒极冷,按在她肩上的手背青筋隐隐浮现,他不想听她说她丈夫的名字,那种蚀心蚀肺的痛苦与嫉妒令他难受到想要抓狂。
秋画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她像是一只正在要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间没了生气,枯萎了下去。
俊美的脸跳着蓝色火焰,他把她摔进旁边的沙发里里,三下两除二把她剥的干净,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一样任他摆布,他呼吸粗重、炙热:“你要真怀念你那死去的丈夫,怎么我一打电话,你就急不可耐的往我怀里扑,别忘了,你第一次见我就迫不及待的躺在我身下叫的厉害,现在怎么了,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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