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浓郁的肉香伴着脚步声传来。
“客官您二位的羊,”包房门被轻轻的推开,年轻的店小二推着银质的四轮小车礼貌的走了进来。
豁真看着那小车上硕大银盘里的烤全羊捋捋袖子就要起身。
花千月摇摇头丢给她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
“两位是本店的贵客,今日由鄙人亲自为二位服务。”
一身厨师打扮的范伦走了进来。
“这,这不是……,”豁真惊讶道。
她记得在草原上花千月身旁见过这个人。
“大汗好眼力,”范伦对豁真拱手道,“鄙人确实跟着花小姐去过漠北。”
指了指银盘里的那只烤全羊。
“自从尝过草原羊的美味鄙人一直念念不忘。回来后就开了这家真味轩。”
范伦笑了笑,“这些羊全都是从草原上送过来的最肥美的小羊。”
说着范伦拿起两片簿如蝉翼长约寸许的刀片,只见手起刀落,只听的刀片切在羊肉上的沙沙声。
豁真忍不住叫了声好。
“见笑,”范伦收起刀片,候在一旁的小二两人合力将那硕大的银盘抬上了餐桌。
花千月对豁真做了个请的姿势。
豁真举着筷子看着盘子里完好如初的烤羊疑惑的看了看花千月又看了看范伦。
怎么回事,刚刚明明有看到范伦挥舞着两把簿如蝉翼的钢刀,也有听到刀切肉片的的沙沙声为什么这只羊却完好如初?
豁真仔细的考虑了会,其实她并没看清,或者说她跟本看不清范伦有没有真正的切割肉片。她只看见一片闪着寒光的刀影飞舞。
烤肉的香味直钻鼻孔,豁真豪迈的甩甩头一筷子夹了下去。
管它有没有切割下来,反正今天她是吃定这羊了。
这一筷子下去她更惊异了。
那羊肉竟比那纸片还簿,她甚至透过那簿簿的肉片依稀可以看到坐在对面的花千月的眉眼。
花千月满意的看着豁真的表情。当初自己第一次来应该也是这个表情吧!
豁真嗷的一声,丢下羊肉就要拜范伦为师。
“那可不行,””范伦头摇的像波浪鼓,他已破戒还俗不再是佛门第子怎可再把佛门技艺教于外人。
“您的刀法出神入化,小女子佩服,您就收下我这个徒弟吧!”豁真垦求道。
“不是我不肯教你。而是学习这个刀法必须先入寺为僧,所以……”范伦找了借口。
入寺为僧?
“要剃光头发吗?豁真问道。
只要能学到神奇的刀法入寺为僧她不在乎,不过她却是很在乎那一头美丽的长发。
话说回来,又有哪个爱美的姑娘不在乎自己的头了呢。
“那是自然,”范伦一本正经道。
“那……算了吧!”
最终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在刀法和秀发之间豁真还是不可免俗的选择了后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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