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尘摇摇头,说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要送死,本帅也只能成全你们了。白苗王,我可以和你打个赌,此战我军必胜!”
“哼!”我耸肩哼笑一声,懒着再和魏尘多说废话,我边拨转马头回往本阵,边头也不回地摆手说道:“本王拭目以待!”
双方主将的谈判破裂,接下来就是两军的全面交战。
不等白苗的战阵前压,九黎军倒是毫无畏惧地主动向前推进。四十万的九黎军,各个都身着钢盔钢甲,在太阳的映射下闪闪放光,移动起来好象一座钢铁堡垒似的,齐刷刷的步伐向前迈进,将地面震的一颤一颤。
退回到中军的我见到九黎战阵主动逼近己方,我冷笑出声,摇头说道:“九黎军就这么急于来送死吗?!”说着话,我侧头对传令官说道:“通知前军的郑适,让他有多大力给我使多大力,务必先击垮九黎的前军!”
“是!大王!”传令官答应一声,催马飞奔出去。
而后我也下达了全军进攻前压的命令。
轰、轰、轰――白苗军在前进时齐齐敲打盾牌,以击盾声为行进的节奏,平原军、梧桐军、天山军、王城军四块大方阵开始齐齐向前推进。
白苗、九黎两军迎面推进,双方很快就进入到对方的射程,两军的箭阵也几乎是同时放出去的。
呼!
一瞬间,两方前军的上方皆腾起一片乌云,漫天的箭支遮天闭曰,一齐飞射到半空中。两团乌云在空中相遇,劈劈啪啪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无数的残羽断箭从半空中散落下来,不过还是有更多的箭支穿过对方的箭幕,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向敌军的头顶飞落下去。
扑、扑、扑……
两方的阵营里,箭支的击盾声、破甲声,中箭声、惨叫声同时响起,双方皆有大批的士卒中箭倒地。
位于中军观战的魏尘吓了一跳,坐在马上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向上窜了窜。他没有想到,白苗的箭阵竟然也变的如此之强,不仅射的和己方一样远,就连威力都不次于己方。
白苗士卒本就善于近身搏杀,现在他们又把箭术练的如此厉害,无疑是如虎添翼,难怪己方将士抵挡不住,在河东连丢三城,目前的白苗士卒战力之强,确实称得上是虎狼之师。
魏尘深吸口气,侧身挥动手中的小令旗,见状,一旁正在马车上的使足力气拼命擂鼓的九黎士卒们立刻停止手上的动作。顷刻之间,九黎内鼓声停止。
擂鼓进军,鸣金收兵,这是战场上最简单的术语,鼓声停止,也就意味着不要再前进了。
魏尘麾下的九黎士卒训练有速,鼓声刚一停歇,全军仿佛来了个急刹车似的,马上停止前进,下面的将士们如同钉子似的站在原地,与此同时,前方士卒立起长盾,后方士卒则将盾牌高举过头顶,眨眼工夫,九黎军这辆向前移动的钢铁战车就变成了稳如泰山的钢铁堡垒。
叮叮当当――白苗军的箭矢射在九黎阵营的盾牌上,劈啪作响,火星四溅,不过杀伤力却已大减。
等白苗的箭阵刚一过去,九黎军立刻放下盾牌,以最短的时间将箭阵回射出去。正向前进军的白苗阵营不可能像原地不动的九黎军那样摆出铁板一块、无懈可击的盾阵,当九黎的箭雨飞到近前,白苗阵营里又是一片惨叫声响起,数之不尽的士卒被射翻在地。
前军统帅郑适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传令给部下,动用破军弩,击碎九黎的盾阵。
破军弩威力强大,但又不像抛石机和破城弩那么体积庞大,非常便于隐藏和携带。
听到郑适的命令,下面的战将们立刻指挥手下士卒,做出相应的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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