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慧眼如炬,洞若观火!兄弟我是绝不会带着一众兄弟去给朝堂上那些奸贼做走狗的!”
“那山寨日后将何去何从?”
李瑾也不隐瞒,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他说道:“如今北方女真已成为辽国心腹之患,月前,其主完颜阿骨打已正式立国,国号为金。金辽之间必有一战,届时我朝必不会作壁上观,那时正是我等渔翁得利,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再说我大宋境内,如今如淮南王庆,河东田虎,江南方腊这样不愿居于人下,图谋攻州掠府者不知凡几,到时我等正好与他们见个高低,分个胜负!”
听了李瑾的话,萧嘉穗陷入深思之中,显然是在考虑李瑾话中战略的可行性。半晌之后,他开口说道:“寨主好大的志向,萧某愿附骥尾!”
“兄长言重了,日后大家就是生死兄弟,祸福同当,必定做出一番大事业来,也不枉来世间走这一遭!”
山寨中再添这许多豪杰,许贯忠和萧嘉穗更是文武双全的人物,李瑾忍不住心中畅快,开口大笑。
在山上游览一番之后,眼看过了午时,众人便信步下山,在下山的时候,李俊说道:“寨主,张顺兄弟水中的本事更在我之上,何不邀他一起上山聚义?”
“我早有此意,只是张顺哥哥母亲背疾未愈,不好开口,这几日他母亲病情大好,我自会找机会邀他,不光是他,便是安神医我也想请他上山坐一把交椅。”
“张顺兄弟必定不会拒绝,只是安神医只怕不会轻易答应。”
“哥哥莫担心,此事我有九成把握,定让神医心甘情愿随我们一起上山。”
众人都好奇地问李瑾有何妙计,李瑾只是笑而不答。
下山之后,回到城中已是晚饭时间,徐宁和张顺都在酒店中等着,李瑾亲自将刚给病人看完病的安道全请来,众人在平时相聚的那间阁子里相聚喝酒。酒到半酣,李瑾对张顺问道:“张顺哥哥,如今婶娘的病已见大好,你以后有何打算?若不嫌弃寨小人少,便随兄弟上山同坐一把交椅如何?李俊哥哥他们都答应了。”
张顺的日子过得不算快意,这些时日来受到众人义气感染,早有上山入伙的意思,本想找机会自己提出上山之事,如今李瑾提起话头,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赶紧说道:“承蒙寨主看得起,张顺愿意上山!”
阮小七笑着说道:“这样一来我们水军可是多了四员悍将!”
说笑过后,李瑾又转向安道全,说道:“先生,多承你治疗婶娘和徐宁兄长的病症,山寨日后少不了战阵之事,若你能上山坐镇,必定能减少许多伤亡,你可愿上山为兄弟们保驾护航吗?”
“若是你肯将你知道的医术都交给我,我便随你上山。”安道全的发妻现在还健在,他此时还没有和李巧奴勾搭上,最重要的是,这些天来他从李瑾这学到了不少令自己耳目一新的医道知识,所以他也算是答应了李瑾,只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一些简单的生物学知识就能换来这么一个神医,李瑾那能不答应?赶紧说道:“那是必然,毕竟以后山寨的兄弟们都还指望着神医呢!”
“从此时起,在座的各位加上山寨留守的一众头领,大家就都是生死同休的兄弟了。”李瑾举杯说道,大家都举起酒杯,碰杯之后,将杯中酒饮尽,都是畅快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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