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却由不得他!”萧嘉穗说道。
“哈哈哈!”众人皆是大笑。
说笑过后,有头目将战果报上来。众人落座,开始商量正事。李瑾说道:“经过与济州官军的两仗,山寨添了近两千八百人,战马六百余匹,关于他们的处置,我有些想法,说出来与众位兄弟参详参详。”
“愿闻其详!”
“两千八百人中,基本都是青壮,咱们现在依旧缺人,自然不能放下山,先在山寨进行劳役,咱们从中选出合适的加入山寨三军,马军再建两营,杨志哥哥和史进师兄分别为第三营和第四营正将;步军再建一营,欧鹏哥哥暂时借调到步军为正将;剩余的人手就充入水军。诸位哥哥以为如何?”
“若是再建两营马军,那马匹还是不够用啊,要不暂时先扩建一营?”史进迟疑道,他虽然也想独领一营,但是山寨的马匹问题始终难以解决。
李瑾摇摇头,说道:“山寨此时总共也就千把匹马。便是三个营,每个营也就是三百匹,与四个营,每个营两百五十匹没有多大不同,现在扩建上两个营,让兄弟们操练起马上的本事来,日后有了马匹马上就能形成战力,要更合适些。”
众人思考一番,都是觉得有道理,点头同意了。
“那黄安该如何处置?”徐宁问道。
“让人审讯一番,若是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饶他一命也无不可,毕竟两军相争,各为其主;但若是一个贪官,那便给他一个痛快,尸体送到济州府去吧。”
闻焕章说道:“此战虽是大胜,以后咱们只怕是要面对朝廷无尽的征讨了!”
“经此一役,官军的战力可见一斑,有一众兄弟们在,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李瑾笑着说道。
战果分割完毕,一众头领说笑着出了聚义厅,各自回营处理事务。
第二天,那黄安还是被当众绞死了,尸体让几个胆大心细的士卒趁着送到济州府衙门口去了。
隔天一大早,济州府的公人开门办差,见到死不瞑目的黄团练,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的跑进府里报信去了。济州府尹当时正在穿官服,吓得手中的腰带都掉到了地上。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让人将尸体收敛了,又派人将太师府上的干办找来,商议对策。
那太师府的干办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和府尹商量过后,他决定暂时先回东京禀报太师,请太师拿主意,府尹也上表报告,请朝廷调精兵征剿。做完这些,府尹又派了一队人带上金银礼物,由自己的儿子带队,上东京去使用,只求能保住头上的乌纱帽。
“这回这一关怕是不好过啊!”府尹心中暗自叹息道。想他也是经过层层科考走上的仕途,人到中年,外放为一州府尹,原还想“大展宏图”,不想治下先是出了王伦,官军屡次进剿不得,好在他声势不算太大,还能瞒住,现在又来了个更厉害的李瑾,声势哪里是王伦那个落第举子比得上的?又接连做下几件大事,决计是瞒不住的,他也只好上报了。
如今损失了三千人不说,关键是给蔡京留下了办事不力的坏印象,他心中怎能不着急,怎能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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