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瑾他们的商议,他们占下的这一片地方将会分为东西两部分,东面由许贯忠管民政,史进负责军事;西面民事有管豹治理,管龙作为军事主官。
李瑾在武清停了两日,将一应事宜安排妥当之后,点起军士,在第三日早上启程出发。许贯忠等人出武清城十里相送。互道珍重之后,李瑾等人踏上了回山的路途。
他们此行,除李瑾和林冲、广惠、管虎四位头领之外,就是李瑾手下的二百中权亲卫,林冲统领一营马军,广惠和管虎统领的一营步军,总共一千二百人,却有两千多匹战马,基本上是一人两骑,声势动人。
一下带走一千战力,两千多匹战马,对于在北地留守的许贯忠等人来说,多少肯定会有些影响,不过他们手中还有一千五百马军,一千步军,这些都是成型的战斗力,虽然马军会因为马匹被带走不少,战力下降,但是他们在北地,马匹并不难寻。至于兵力,他们在征剿各地时,收编了不少民壮义勇,而他们占领的这一片地方虽说人口不算稠密,却也有八九万的人口,招兵也不是难事。因此,以许贯忠他们的兵力和个人能力,守住这一片地方,并不是什么难事。
且不提许贯忠他们在北地的经营,只说李瑾等人一路疾行,穿州过府,不止一日,终于是来到了郓州。
只要过了郓州,就是梁山水泊的北岸了,李瑾他们也就算是到家了。这一路行来自然不是一帆风顺,路上想打他们的主意的官军、匪寇不知凡几,都被李瑾他们以铁血手段剿灭。
长途跋涉,路上又多次战斗,所以李瑾他们现在的样子多少有些狼狈,一个个风尘仆仆,军服上还有不少血迹,好在军服是黑色,倒是不太看得出来。可是军士面上都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之色,即便是李瑾,也不复以往的俊俏模样,形容略显散乱。
虽然形容不佳,但是经过长时间的转战,他们的气势却是愈发精悍,尤其是跟在李瑾身后的亲卫和林冲手下的马军,看上去便知道是百战精锐。因为这两部分人,多数是从山寨带下山的,接近半年的厮杀生活,已经将他们锻造成了一把尖刀。
越靠近水泊,大家的心情愈发急切,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上山寨,却又不得不在一处岗子边暂时停下脚步,只因为有一伙不开眼的人找上了他们。
李瑾他们原本在一处树林里稍作休息,准备一鼓作气在天黑前赶到山寨。他们已经养成了行军、休息时广派侦骑的习惯,即便已经靠近山寨,却也没有放松下来。不光有士卒值守警戒,更有不少哨探在外围警戒。因此,这一伙人找上来的时候,离李瑾他们还有十里地就被发现了。
对方领头的显然也是小心谨慎之人,也派出了不少侦骑,两边的哨探在多处相遇,各自试探了一下,互有死伤,总体而言,还是李瑾这边占了上风。有侦骑捉了几个“舌头”,简单审问之后,将人带到了李瑾面前。
“寨主,这些人在外面窥探我等,被兄弟们捉住了。”
“跪下!”几名侦骑将“舌头”带到李瑾等头领面前,推搡在地上。
“尔等是什么人,竟敢在此窥探?”李瑾的话语之中听不出喜怒来。几人迟疑片刻,被身后的侦骑一顿拳脚伺候。
“我等……”其中一个胆小懦弱些的,就要开口交代。
“住口!”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开口厉喝道,止住了那人的话头。接着转向李瑾说道:“要杀便杀,何必多问?”
“倒还有硬气汉子!”李瑾开口赞叹了一句,接着一挥手,说道,“既然你要寻死,我就成全你。”两名亲卫会意,从李瑾身后上前,将那领头的汉子拖下去,接着就是一声惨叫传来。
剩下几人听到惨叫,立时浑身战栗,李瑾接着说道:“有谁想说吗?”
“小人交代,小人交代!”一人忙不迭地开口,生怕开口晚了,做了刀下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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