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啊!”“希律律!”……
长枪折断声,士卒的惨叫声,战马的嘶吼声不断响起。
“稳住!”“去死!”“直娘贼!”······
士卒惊叫、呼喊不断,面对连环马的冲击,梁山军阵差点维持不住。
好在在最前排的士卒忍不住退后两步之后,阵势稳定了下来。
看着前排勉力顶住了连环马的冲击,在后面指挥的徐宁大声喊道:“钩镰枪出!”
“虎!”守备军的士卒听令,举起手中的钩镰枪,呼虎而出。
而此时,李瑾等人已经绕过一个圈子,来到了官军的后面。
“虎!虎!虎!”来不及重整队形,三呼虎后,梁山马军朝着官军后阵冲去。
“杀!”“啊!”
一铍将身前的一名背对自己的官军挑翻,李瑾自己成了箭头,大声呼和,领着马军冲进了官军阵中。
“不要纠缠,凿穿!凿穿!”一边驾驭着战马往前冲,李瑾一边大声指挥道。梁山马军宛如两只箭,在李瑾、欧鹏和林冲、杨志组成的箭头的带领下,狠狠地扎入了官军的后心。
“统制,大事不好,贼寇马军冲击我军后方,兄弟们快顶不住了。”韩滔听见后面的动静,转头一看,后军的阵势已经被梁山的马军冲乱,已经开始有官军逃跑,阵型维持不住了。
呼延灼和彭玘闻声,转头一看,顿时心惊。
“统制,怎么办?”彭玘惊慌地问道。
“不要慌,只要连环马冲破梁山步阵,咱们还有很大的赢面。”呼延灼赶紧稳住心神,说道。随即命令掌旗官舞动中军大旗,令连环马加速破阵。
片刻之后,韩滔急急说道:“不行啊,统制,连环马已被缠住,冲不起来!”
呼延灼又岂能看不出来,悲怆道:“难道天要亡我!?”官军除了自己的三千连环马外,只有五千人马,列成的阵势纵深不够,梁山马军已经快要冲破了,届时,前面的连环马要面对的,便是腹背受敌的局面。连环马本就是靠堂皇之阵,以力破敌,根本没有多少灵活性可言,要是陷入腹背受敌的缠战局面,便离败亡不远。加上人马身上的重甲,即便坚持住几次冲击,用不了多一会儿,累也要累死。
正是明白这个道理,呼延灼才会如此悲观,仰天悲呼。
“统制,局势一时与我不利,咱们何不先退?等重新集结军士,重整阵势之后,再冲杀回来不迟。”见呼延灼心态如此悲观,韩滔赶紧拉住他的手臂,建言道。
“对,对,对!韩团练说得不错。”彭玘赶紧在一旁帮腔。呼延灼回过神来,见二人惶急的面色,只好说道:“也只能是先暂时撤退了。”
“挥旗,命令兄弟们稳住阵势,缓缓撤退,往东面撤!”
“是!”掌旗官忙不迭的挥旗,示意军士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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