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昨晚都忙碌了一夜,容景墨没换床,抱着她就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白星言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完了。
容景墨躺在她身边,似乎刚睡着没多久的样子。
白星言盯着他的脸看了看,想到两人昨晚在湖畔做的那些事,看他的眼神顿时跟看仇人似的。
再一看自己真空的一身,只当他连自己病成这样也不放过,脸蛋顿时红透。
容景墨是在她太过敌对的眼神中醒来的。
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他和她打了声招呼,“醒了,好点没?”
手伸过去,想要探探她额头的温度,白星言却防病菌似的,一把将他的手挥开,“不要碰我!”
容景墨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愣了愣,俊脸黑沉。
这女人,真不识好歹!
“不要蹬鼻子上脸!”僵着脸,他提醒。
白星言还得去公司,没理他,来到衣橱前,找衣服的时候,容景墨有些烦躁的声音由后飘来,“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天多锻炼!”
他其实指的她体质太差,水里泡一夜,都能做出病来。
他的锻炼,真指健身运动,跑步之类的。
可白星言昨天才被他调侃过,明显想歪了。
她本来就因昨晚两人在湖泊的事对他不满,现在还想每天多“锻炼”?
白星言一股气血冲上脑门,侧过头咬着牙骂,“容景墨,你不是人!”
容景墨被她骂得莫名其妙。
他做什么了?
怎么不是人了?
这女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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