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碰触到脸,手腕却被勒住,身体在一股强劲的力度下被人拖着往前滑行了几步,随后啪的一下被摔在了地上。
之后是前赴后继冲过来的其他男人。
现场,啪啪的摔地声,不时响起。
沉闷的敲击着地板,震得餐厅内都在回响。
十多个男人,只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全趴在了地上。
容景墨的出手,干净,利落,不给对方半点反击余地。
白星言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
“你的手没事?”目光定格在他受伤的手臂,她忽然有种自己这两天被他骗了的感觉。
“有事!怎么没事?”容景墨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一扫先前摆平一群男人时的凌厉,抬眸看了看她,懒懒吐出一句,“可酸着了!”
白星言被他噎得气血不通畅,忽然有些恼他,“所有到底是什么情况?”
“受伤了,还缠着纱布的,不能动,没看见?”散漫地回了她一句,他走在前面慢条斯理往餐厅外而去,“换个地方用餐,这里废物太多,脏了我的眼!”
白星言不敢逗留,几步跟着他走出去,紧跟在他身后,对他的伤到底严不严重这问题很执着,“你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自己动手?”
容景墨微微一滞,侧眸,斜睨了她一眼,他语调慵懒,“老婆,你见过哪个缠着绷带的人能活动自如的?穿衣服,脱衣服,洗澡这种事,还是得靠你帮忙的!”
顿了顿音,深深地看着她,他语调极其缓慢地又吐出一句,“譬如,昨晚上那事,也还是得靠你!”
他指浴室的事。
两人还在大街上,说这种话,他半点不觉得尴尬。
“容景墨,你够了!”低低斥了他一声,白星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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