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叶天实实在在的说:“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我遇到的女人中你也是最有风情,最懂得男人的一个。”
“呵呵。那也没办法,被潜规则多了,也就被培训成了这个样子啦。”白露坦白的说道:“可怜我在大学毕业之前,还是一个青涩单纯的花样少女呢……一步入社会,就变成这样子了!你说到底是我肮脏,还是社会肮脏呢?”
“我不知道。”叶天老老实实的摇头说:“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没有人有能力去改变染缸的颜色,就只是去被它染色。所谓肮脏,只是一种形容词罢了。我从来没认为你肮脏,真的。”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白露说:“你说为什么男人干一百个女人就叫做有本事,而女人干一百个男人就就称作婊子贱货呢?”
“这……”叶天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回答,他想了又想,这才说:“我想是这样的吧,这个社会历来是以男人为主导的社会。所以女人多半会被看成是男人的附属品,这种情况千年已然,无法改变。现在现代人的观念有所改变,但是依然脱离不出‘你是我的女人’这种传统观念。”
白露点了点头说:“其实追求身心和肉体上的欢愉应该是男人和女人都可以享有的基本权利,只是你们男人把这种本来很纯粹的事情搞的过于功利化了。就好像,你们宁可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处女,也不娶一个跟你有共同语言但是阅男无数的熟女。”
“这……”叶天想了想,点头说:“还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这应该是大多数男人都会有的处女情结吧。毕竟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习惯传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了的。”
“呵呵。”白露问叶天:“如果你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遇到现在的我,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我想会吧!”叶天说:“你那么完美,那么吸引我,而且还与我那么谈的来。”
“嗯。”白露又问:“那么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漂亮靠不住呢?”
“不会。”叶天说:“那是没有自信的男人的表现,猜忌、怀疑会毁了我们的感情,把我们变成了感情的奴隶,最终会导致所有一切担心的事情都变成事实。我不会做一个那么愚蠢的男人,我如果决定了跟你在一起,就会完全相信你。”
“嗯,你是一个好男人。”白露赞赏的说:“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一个处女,一个现在的我。假设我们俩容貌完全一样,只是性格阅历不一样。让你选一个,你选哪个?”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叶天说:“这就好像,你跟你一个孪生妹妹。你们两个人的个性习惯完全不同,只是长的一模一样。你问我会选哪个,我想我会选择你。”
“噢,为什么呢?”白露问:“处女不好吗?”
“未必吧。”叶天摇了摇头说:“不管怎么说,我最先看上的是你。也许你那个妹妹比你更完美,但她毕竟不是你。也未必会有我喜欢的那种东西在里面。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你已经够完美的了。在我眼里,只有相对的完美,而没有绝对的完美。对我而言,你就是最完美的。所以,我不会去多看你那妹妹一眼。当然,如果她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拒绝。”
“呵呵,你还真够坦白的。”
正说着,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聊。
白露用录音笔把他们谈话的全程都录了下来,后来,她回去做了一个专题栏目专访,名字叫:“白露带你走进华夏战神的感情世界。”从此一炮而火,成为了各大卫视争抢的节目主持人。
当然,这也是后话。
吃完晚饭之后,叶天与白露在饭店分手。独自开着他的特制专用悍马车,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中。
算来应该是宁洛下班的时间了,宁洛还是迟迟未归。叶天有些百无聊赖,却听到一个女人在客房里用着极不标准的声音粘着汉语:“疮闲命夜方,一是几上桑。”
叶天听出来是自己从韩国带回来的妞金世姬的声音,料想她是正在苦练汉语,刚才念的应该是礼拜写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叶天不由得一阵好笑,走到客房门口,敲了敲门故意用汉语说:“世姬!我回来了!”
金世姬欢天喜地的前来开门,对叶天用汉语磕磕巴巴的说:“主人,你、回来,了!”
叶天忽然觉得她说不出的可爱,抱起她的额头狠狠亲了下,说:“你慢慢练噢,我出去下!”
叶天确实有想跟金世姬再战一番的想法,不过想到宁洛很快就下班回家,若是被看到的话,很可能就要对金世姬下逐客令。那时候金世姬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女人很容易迷失在燕京城里。那叶天反倒害了她。好不容易发宏愿拯救了一个人,叶天还是决定把好人做到底。至于未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了。
然而左等右等宁洛也没回来,叶天也不由得有些着急了。他拿起电话拨给宁洛。
宁洛过了很久才接电话:“喂,老公……有事吗?”
显然宁洛的声音有些古怪,叶天皱着眉头问:“老婆,你在哪?”
“我……我没事!”
叶天的第一感觉就是宁洛被人挟持了,因为宁洛的“老公”两个字喊的很低沉很尴尬,而且宁洛从来不会用“有事吗”三个字来与叶天打招呼。更关键的是,宁洛从来不会有这种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状态,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一件事,宁洛正在被人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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